徐璐听的凝神,一腔柔情尽退:“什么叫我自信?谁愿意碰到江海铭那种烂人。麻烦你把话说明白点!”
“晨阳,你学医的。我在跟你结婚之前清不清白,没人比你清楚……有江海铭这种前男友,我比你要更难受,干嘛总要揭人伤疤!过去的让它过去不行么!”
“我没别的意思,只是举例。更没你想的如此复杂,担心你而已。你这么漂亮,首先要意识到自己漂亮,对于男性的吸引力有多大……抛开庞俊江海铭之流,走在街上被尾随的概率都比普通人要大的多,对不对。”
徐璐突然委屈:“是你想的复杂,庞俊跟江海铭也绝无可能是一种人。我实在不懂,我已经退了又退,怎么让你陪我去一趟东南都不愿意,还蹦出来这么多道理。”
“哪来的道理呀,不就是耽误你几天时间!你能不能替我想一想,他帮我那么多忙,如今又是事业上的合作伙伴,有可能如你说的那般简单吗?”
“公司投入那么多钱,铺那么多店。如今刚刚开始,因为你对庞俊这名字过敏,说放弃就要放弃?都是成年人,不要这样意气用事……都跟你一样,好好找个班上得了,做啥生意。上班都行不通,我跟异性同事说几句话都要顾虑你会不会误解……”
刘晨阳插话:“不要再争论没有结果的事情。”
徐璐丢枕头砸在了他脸上,恼的咬牙切齿。
她就知道,所有甜蜜爱恋都是暂时的。男人全是下半身动物,他一样如此。得到之前跟之后,俨然两人之别。
越想越过不去,她起身睡到了另外一头。
夜,恢复寂静。
琐碎的噪音,隔几分钟,偶尔给房间添了几分生机。
……
一晚,昏昏沉沉。直到次日,徐璐被梦境缠身。
她梦到自己又跟刘晨阳吵架了,刚从民政局领完结婚证不久,接着去民政局办离婚……离婚不久,她就收到了一张请柬,邀请她参加他跟江芷兰的婚礼。
梦里下着雨,她走在雨中。到办婚礼的酒店前,无论如何没有勇气进去。
惊醒,眼前有东西,紧紧贴着她嘴唇。
是他的脚,她搂着他腿睡了一宿……
呸!
徐璐忙松开,把距离拉远一些。回忆着那个让人心碎的梦,无形又多了些庆幸。
还好,只是梦而已。
坐起身,她一只手拉着被子,一只手寻找着昨晚被丢的乱七八糟的衣服。
无论怎么找,贴身衣服都找不到。
不得已,用脚蹬了下还酣睡的男人:“看看被窝里有没有衣服……”
刘晨阳惺忪张开眼睛,第一时间拿起了手机。发现已上午十点,弹簧般坐起。
又睡过头,他上午还要去招生办公室一趟,有个提前约好的会议。手机上也有几个未接电话,是下属打过来的。
“让你帮我找下衣服!丢哪去了。”
刘晨阳抬眼,目睹着她白到透亮的肩膀,懒懒掀开被子找了找。但可能掀开的有点多,一声惊呼,被子迅速被拽走了。
“你浑身我哪没看过,躲什么。”
徐璐满脸涨红,怒视。
刘晨阳抑着晨起升腾的念头,侧身往地上瞅了瞅。而后,把她贴身衣服拿起丢了过去。
徐璐接过来,磨磨唧唧半天,愁眉苦脸:“这么脏,还怎么穿啊!你,你去帮我洗一下,想办法烘干……”
“自个洗去。”
“那你把头转过去。”
“我脖子疼,转不动。”
徐璐牙痒,去够床边的睡袍,正要把自己裹起来。冷不丁一松懈,浑身便是一凉,身上被子顷刻间不翼而飞。
并没感觉冷,因被子离体瞬间,独属于男性的燥热感就将她完全控制在了身下。
她想拧死他,终没舍得用力。被动着,被动着……又一次完全失去自我。
昨晚睡觉前她分明打算的很好,正式复婚前再不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。当真的被接近,便忘到九霄云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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