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寒夏不知道苏周氏为什么突然针对她,一时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但是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被扣上这顶帽子,否则,她就真的没了命。
她当即磕了头,立马解释着:“世子爷,奴婢没有做这种事情,奴婢是清白的!”
说着,她又朝着苏周氏看了过去,思来想去,立刻反驳了回去。
“嬷嬷硬是说我有问题的话,那还请嬷嬷拿出证据来证明我有问题,如果嬷嬷拿不出来证据,那就不能说是我做的,我与清荷自从昨日秋猎回来后,就一直在院子里,根本没有出来过。”
苏周氏扭捏了大半天,她哪里能有什么所谓的证据,她就是单纯的厌恶木寒夏如今风头愈来愈盛,苏夫人送她过来的原因,是要她过来帮苏芷的,如今这木寒夏到底在做什么?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吗?哼!昨天半夜有人在王府水井投毒,昨天半夜之前的饭菜水源都没有任何问题,只有今天早上吃的早膳才有问题。”
苏周氏眯了眯眼,这次一定要让木寒夏被狠狠惩罚。
“不是我,我根本没有出过院子,清荷能给我作证!”木寒夏辩解道。
“清荷虽说是世子爷身边的人,可跟了你这么久,对你或多或少都是有情谊的,说不定她在帮你说话呢!”苏周氏毫不示弱。
双方各执一词,谁都没有直接证据证明。
木寒夏仔细的在脑袋里面快速过了一遍,忽然想到清荷打探后跟她说的话。
“世子爷,奴婢跟清荷两人早上因为起来的太晚了,所以压根就没有吃早膳,这一点在后院厨房就能查出来的。”
“虽说奴婢与清荷两人一直都是自己生火做饭,可奴婢们是要每日领取要吃的米面与菜都会登记在册,只要世子爷一查便知。”
萧谨言回头看了一眼李成,只见站在门口的李成立刻去厨房后院拿了册子,很快就递到了他跟前。
册子上果然没有木寒夏与清荷的名字,也就能证明他们确实是没有吃早膳,所以这才没有中毒,幸免于难。
“你没有吃早膳恰恰证明了你心虚,你不敢吃,毕竟被下了毒,更何况,你平时跟后院厨房的人走的可近了。”
苏周氏咬紧了不松口,木寒夏脸色很是难看,她抬头看了一眼,也不知道苏周氏是发了什么疯。
“嬷嬷这么怀疑奴婢,奴婢能理解,可这件事情毕竟是因为后院水井出的问题,可这水井连接着地下水,四通八达,如何能证明一定是奴婢下的毒?而不是有人故意想看魏王府出乱子?或者本身就是一个意外?”
苏周氏哼了一声,不屑一笑:“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,水井确实四通八达,可魏王府的水井是有专门的人进行看管,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也不会有意外!”
听到两人争论不休,萧谨言脸色难看到极致。
“够了!”
实在聒噪!
他转头走到外面院子,抬头看了一眼李成,冷然道:“你去把后院厨房的人全部都喊过来,本世子要问他们。”
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李成的速度很快,没一会儿就把都给喊了过来。
丫鬟小厮齐刷刷站成一排,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疲惫,苍白的神色。
就连李成也没有幸免于难,他也是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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