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苏芷前脚刚离开,萧谨言后脚便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碎在地上,眼里迸出几分冷意。
站在一旁的木寒夏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,浑身紧张的要命。
“世子爷请息怒,可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够好?”
萧谨言冷冷哼了一声,邪狞的眸子将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一遍,神色之中尽是森然的冷意。
“方才世子妃当真是因为身体不适,所以才没有过来?”
闻言,此话听得木寒夏浑身一僵,脸色血色尽数褪去。
难不成萧谨言其实早就已经知道苏芷其实并不在帐内?
可若是这样,他刚刚为何不拆穿?
一时间,木寒夏有些迟疑,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实话,这是惹怒了谁都没有好下场。
见木寒夏抿了抿唇,一副难以启齿模样,萧谨言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想,便也没有在继续问下去。
“行了,去准备洗澡水,本世子要沐浴更衣。”
见此,木寒夏才如临大赦般松了一口气,赶忙应了一声,便快速朝着外面打热水。
不一会,浴桶里便热气漫漫。
她上去替萧谨言解开衣衫,只见他穿着一条亵裤坐在浴桶之中,木寒夏拿着毛巾给他擦拭身体,照顾的无微不至。
沐浴后,穿上一件纯白色丝绸制的长袍,木寒夏在系衣带时,眼睛总会不自觉的盯着萧谨言那强健有力的胸肌之上,以至于一个衣带系了又系,总是系不好。
手也跟着哆哆嗦嗦的不受控制,她想别开眼,可越急越乱。
忽然,手腕上重了几分。
木寒夏浑身一僵,她知道萧谨言这是想做什么,可现在是大白天的,外面还有人守着,这多难为情!
可她到底是个没身份的丫头,还没等她做出反应,萧谨言已经欺上身来,眼前笼罩着一片巨大黑影。
看的出来,他的心情相当不好,木寒夏也清楚,可她什么话都不敢说,只能咬紧唇瓣,身体的痛意让他微微蹙紧了眉头。
“唔......”
她强忍着疼痛,硬是不肯哭出声。
她越是这样,便越发能刺激萧谨言,薄唇轻抿,弯弯勾起,讥讽道:“你不是很有骨气?怎么如今倒是这般硬撑着?”
一边说一边狠狠折腾着木寒夏。
怀中娇弱的女人一双宛如兔子般的红眼睛,更显得楚楚可怜。
大抵是因为木寒夏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,她只能靠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呜咽。
“唔......疼。”
“好疼......”
木寒夏委屈的要命,可还是不得服侍萧谨言,她知道这是萧谨言故意惩罚她,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,若是不帮苏芷遮掩过去,届时她倒霉是小,怕只怕会连累哥哥和家人。
所以不管怎样,她都要好好护着他们。
自己这点辛苦不算什么的。
渐渐地,她能感觉的出来萧谨言的力度变轻了许多,没有刚刚那么厉害。
就连眉宇间也多了几许温柔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