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大皇子如遭雷击。“父皇,父皇,物证可以伪造,人证也可能说谎啊父皇。”
“哼,你怕是忘记一点,那个人字是朕亲自所教。”大皇子因为是他的第一个龙子,便宠了些。时常在他下学堂时教他写字。
而他有些笨,一直将人字写成入字。
时间一长,习惯便改不了了。
有时候写错,他反应过来时,会将起笔拉弯拉长。乍一看就是个人字。但不难看出是写完之后再添上的。
元老眉宇皱得更深了。显然,禹帝一开始就有了决断,后面故意让他去请山神又是何意呢?
难道就是要这法宝?
上首,禹帝还在因为得了真言符而沾沾自喜,结果下一刻,手中的真言符便自主飞了出去,打在了大皇子身上。
大皇子便不受控制的说出了所有真相。
“是我派人刺杀太子,也是我以贵妃之名作饵,让宫女白芝暗中将龙袍和小人放进太子寝宫。”
“只有太子死了,老三死了,我才能稳坐储君之位。这一切,少不得母妃帮忙。”
全场顿时静得鸦雀无声,震惊之色弥漫在每一个人的脸上。元家和太子以及陆墨先是一愣,随即脸上绽放出难以抑制的欣喜。
元家父子对视一眼,眼中满是欣慰和庆幸。元老微微颤抖着双手,叩首在地:“陛下圣明,真相终于大白,太子殿下总算沉冤得雪。”
萧景霆趴在地上,虽然身上伤痛未消,但心中的阴霾消散了。他望着大皇子,眼神中既有愤怒,也有一丝解脱后的轻松。
他什么也没说,心中却是想到了那个美如画的女子。是她再一次拯救了他。
他知道父皇一早就信了,但他似乎还有目的,不想让他胜得轻松。
有了这张真言符,大皇子无从狡辩,他也无从再有理由惩治他。
禹帝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。他眼睁睁地看着真言符自主飞出,心中既惊又怒,更多的是对失去这一宝物的懊恼和不舍。
然而,众目睽睽之下,他又无法发作。只得将怒火发在大皇子身上。
“逆子!你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!”
禹帝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,怒视着大皇子。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,“你不仅谋害兄弟,还妄图诬陷太子,竟还说出许贵妃之位的话来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登基了。简直罪无可恕!”
大皇子在真言符的作用下,说完真相后便瘫倒在地,此刻他满脸惊恐和绝望,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败露,再无翻身之日。
“父皇,儿臣错了,儿臣是一时糊涂啊,父皇饶命……” 他拼命地求饶,但禹帝此时已听不进去任何话。
怒火几乎烧去了他的理智。
“来人,将大皇子押去刑部,重打五十大板。打入宗人府,严加看管,没有朕的旨意,任何人不得探视,且不得请医。”
“贤妃,教子无方,还参与这等阴谋诡计,实在是罪不可恕。即日起,将贤妃打入冷宫,终身不得踏出一步!” 禹帝的声音冰冷而决绝,丝毫没有留情面。
除了大皇子和贤妃,作为贤妃的娘家人,陆家也未能幸免。也得了个教女无方之罪,落得个抄家驱逐出京的下场。
五十大板下去,不死也只剩下一口气。又不得请医,说白了就只有等死的份。
一张异宝就这样白白浪费,禹帝心中怒火噌噌地冒。
“滚,都滚出去。”真真是气煞他也。
全公公也麻溜地滚了,然后偷偷将一张字条让心腹送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