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张温思和张温故给您送来两坛酒。”王管家弓着腰向王稔的父亲王拓汇报情况。
“怎么不把人请进来?”
“东西才放下,两位公子就走了。”
“好朴实无华的坛子。”王拓接过酒坛,拔掉酒塞闻了闻,“好香啊!”
他随意找了个茶杯倒了一杯,细细品味,“果味和酒味相辅相成,不错不错!”
王拓是个浪漫的文人,平时就爱在家中自饮自酌,“让厨房送一些下酒菜来,摆在……摆在凉亭里吧,那儿的凌霄花开得正好!”
“是。”王管家躬身告退。
等王拓在书架上找到一本满意的诗集,正好小亭子里的酒菜已经摆放好了。
王拓跪坐在软垫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抿了一口,“嗯……好酒!”
风徐徐吹落一朵朵凌霄花,王拓又翻了一页书,“荏苒冬春谢,寒暑忽流易。之子归穷泉,重壤永幽隔……”
王拓愣了愣,咽下一口酒,自言自语道:“阿书,我们的稔儿比以前活泼一些,交了两个好朋友……”
王拓闭了闭眼,放下书,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。
等王稔放学回到家,就看到父亲四仰八叉地躺在凉亭里,衣裳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。
上前摸了摸父亲的脸,发现只是喝醉了,王稔蹲在原地扶住额头,幽幽地叹口气。
王稔:白天要上学,放学了还要照顾不靠谱的老父亲……
这种情况他已经习以为常了,叫人将王拓扶到床上躺下,王稔拧了帕子给他擦脸。
王家下人少,他们父子俩基本都是自己动手。
王拓被冷帕子一激缓缓醒过来,眯着眼睛道:“嗯?你放学了,怎么又用冷帕子……”
“爹,你怎么又喝醉了?还睡在外面,不怕着凉?”
王拓心虚地瞅了一眼儿子的脸色,虽然还是面无表情,但能看出来在生气。
“我下次注意……你饿不饿?快去吃饭吧,我要睡一会……”
说完,翻了个身背对着王稔。
王稔无语地抿了抿唇,道:“明天旬休,张温故约我去捉黄鳝,我明日不在家吃饭了。”
“那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两坛酒吧?”
王稔:……
王稔盯着父亲的背影,见他完全没有要转过来的意思,无奈地转身出去了。
————
吃过早食,张知将镰刀拆掉手柄,将刀片在沸水里煮一刻钟捞出,等晾干水分就可以开始了。
张知站在猪圈外面死死的盯着小猪的一对小铃铛,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小猪们发毛,离她远远的。
小猪们:害怕!
张老头也趴在猪圈外观摩,“你说的办法是啥?怎么还要动刀子?你不会想现在就杀掉吃肉吧?”
张知一脸云淡风轻的说道:“我打算给小猪们做个去势手术,就是把它们的蛋蛋摘掉,就像宫里的太监一样。”
张老头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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