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,也如履平地。
马克家族的保镖,已经全跑过去扶亚纳科了。
亚纳科嘴角溢血,被人搀扶着才艰难站稳,捂着肚子:“烟烟,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……”
“亚纳科那么好的人,能嫁给他是多大的福分……”
“想嫁给亚纳科少爷的女人有那么多,可亚纳科少爷唯独对楚小姐一片深情,大家也都认为你们二人简直天造地设,楚小姐即使不想答应,也犯不着打人吧?”
“既然不同意,还接受戴上亚纳科求婚的戒指……”
“各位!”
亚纳科虚弱地打断众人谴责红烟的话,扯了个难看的笑:“一定是我惹了烟烟生气她才打的我,都是我的错,我没让她满意,请诸位不要那么苛责地责怪烟烟,而且,烟烟也没下重手,我……咳咳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,嘴里突然咳出好大一口血。
“少爷!”达利目光阴沉:“你都吐血站不稳了你还说自己没事!我早说她配不上你!”
“亚纳科少爷真是痴情啊,无缘无故地都被打成这样了,还在为楚小姐说话……”
“楚小姐,楚总,你们不要太过分了……”
“枉费亚纳科一片深情……”
众人不但没停,反而为亚纳科这副态度感到更不公。
叶桑和厉绥洲靠在角落墙上,冷眼看热闹。
“好一个心机男啊!”权司鸣从旁边冒出来,淬了一口亚纳科:“太不要脸了!”
自己莫名挨了打,还把错拦在自己身上,句句护红烟,表现着他的深情。
实则,就是让别人看他那副深情的模样,更认为是红烟的错,而他宽容红烟……
厉绥洲伸手把他推远了点。
“干嘛推我?”权司鸣挑眉:“我说错了吗?”
“你没说错。”厉绥洲拉着叶桑离他远了点:“但你在里边待那么久,身上有味儿。”
权司鸣:“……”
他下意识低头闻了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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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之前喷的香水味,什么味儿都没有。
他无语:“我进去的时候脱了外套的好吧?”
而且这里的洗手间里装有24小时全自动净化系统,永远弥漫着清香。
哪里有味儿?
就他俩娇贵。
权司鸣哼了一声,又一次兴奋地凑过去,低声说:“我把他们俩全都弄死了。”
候文奇那个王八蛋,可算死在了他手里。
其实,他本来,是打算在投标会上抢了所有候文奇要投的石头,让他当众丢人脸绿,让他也受受他当初被坑的耻辱再杀他的。
但厉绥洲说得对,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候文奇自己送上门的机会,再留着他只会夜长梦多。
毕竟,他在乌辅这里,有不少的势力人脉。
回头躲在保护圈里,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。
不过,也没事。
候文奇现在死得也挺屈辱的,怀着那副恨不得撕了他的愤怒,死不瞑目的样子,到了地狱里,估计也气得得投河。
权司鸣现在想想就兴奋。
而此时这边都被亚纳科跟楚家小姐的事吸引,根本没人发现候文奇不见了。
权司鸣看叶桑和厉绥洲都不搭理自己,望着那边:“话说回来,红烟到底为什么要杀亚纳科啊?我没打听到他们有什么仇恨啊?”
叶桑挑眉:“你觉得亚纳科是个好人吗?”
权司鸣下意识摇头,有些鄙夷地道:“别人越谴责红烟,他就越护着红烟,结果别人更谴责红烟,就差直接说红烟不识好歹了。”
亚纳科那么聪明的人,会不知道这个?
他要真想阻拦,直接发火,言辞犀利地阻拦众人,何必在那里装得虚弱,还当众咳血?
他现在都怀疑,这口血都是亚纳科故意吐的。
叶桑眯眼,冷嗤:“亚纳科跟她的确是青梅竹马,但亚纳科想娶的可不是她,而是她身上的利益,以及她跟桑青柳的关系。”
厉绥洲和权司鸣都一怔。
厉绥洲眸黑如墨:“他知道红烟跟你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