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。
叶桑的手机里,收到了一条带图片短信。
段月笙被绑着手,吊在一个笼子里。
叶桑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,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淡然,“你能抓住他,那就是他废物,你想杀就杀呗,反正蓝家会为他陪葬。”
蓝玉婉怔了下,随即“噗嗤”一声笑出声,“叶桑,你是觉得自己真是霍礼英的师父了,霍礼英敢跟我们蓝家抗衡作对?还是真以为自己傍上了京州太子爷,他就真能为你动我们蓝家吧?”
京州权贵遍地,各大家族就如同坐落在一张蜘蛛网上,即使有互相看不顺眼的,家族背后的利益也千丝万缕的缠绕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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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厉家身为权贵之首,也不敢用这个口气说,让蓝家为一个戏子陪葬。
而如今的蓝家,在商政两界的地位仅次于厉家。
她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,动蓝家?
叶桑上次能打她和周淇,不过是她们不会防身术,又娇生惯养,才让她给欺负的。
这次,段月笙在她手里。
蓝玉婉摸着头,眼神发狠,她要加倍讨回来!
“叶桑,我给你一天时间,来蓝家拍卖行,不然,你在那龙园,说不定会看到段月笙的手指,耳朵,也可能是舌头~”
说完,她就挂了。
威胁她?
叶桑轻嗤,眼底没有一丝担忧和紧张。
她这人是护短。
但她这个人,没有弱点。
段月笙是她养大的,别人欺负他,她做为家长,当然得出头。
但若他死了,那也就是他自己废物。
毕竟,因自己废物而死的,也不止他一个。
死就死了。
她帮他们报仇就行。
也就多杀几个人的事。
叶桑把地图收回去,“定回京州的机票。”
既然蓝玉婉这么急着死,她去送她一程。
厉绥洲让厉三来的时候,给他了一个亿。
说叶桑身娇体弱,无论吃的喝的都要最好的。
厉三不敢发言。
但厉三照办。
直接订头等舱。
叶桑又发了条消息出去。
最近一趟航班,在中午十一点。
到京州,是晚上六点。
机场外,一辆火红色的敞篷跑车停在路边。
一头红色齐肩短发的女人靠在车上,穿着红色的吊带露脐装,下边是条热裤,两条细长皙白的腿交叠而站。
眼线和唇都是红色的,如一团烈火。
吐着烟圈,指尖的烟明明灭灭。
在这黑夜里,妖冶明艳。
她这架势,一看就不好惹,没人敢搭讪。
但不断有人侧目,还有拍照的。
红烟无所谓。
叶桑穿着黑色短袖,黑色的工装裤,黑色的外套,乌黑头发用簪子盘在脑后。
一身的黑,皮肤却是极致的白。
眉眼精致漂亮如神作。
手里还拿着把黑伞。
红烟把烟掐灭,轻笑,“这一身打扮,看来,桑爷这是真要去给蓝家送葬啊。”
蓝家?送葬?
厉三听着,有些愣然,什么意思啊?
难道蓝家又欺负叶小姐了?
要不要通知爷?
“他们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天凉王破吗。”叶桑挑了下眉,勾唇,“那现在就天凉蓝破吧。”
反正,她早想搞蓝氏了。
“也不知道你都学了啥。”红烟失笑,打开副驾驶车门让她上车,看向拉着行李箱的厉三,“你这新任小奴隶不太行啊。”
厉·新上任奴隶·三:“……”
“他不是。”叶桑慢吞吞道,“他主子才是。”
“不就是厉绥洲吗,我知道。”红烟啧笑着,“那这个,不就是奴隶的奴隶了。”
厉·奴隶的奴隶·三:“……”
敢把他家爷当奴隶的,这天下还没有一个。
唯独这个叶桑。
他家爷,偏偏还纡尊降贵,甘之如饴。
这个叶桑,也不知道到底哪冒出来的。
朋友也这么狂。
还有点癫。
厉三敢想不敢说。
“上车吧。”红烟喊着他,朝后座一抬下巴,自己直接靠着车门,长腿往上一翻,人就翻进车里,稳稳坐在驾驶位里。
“……”厉三默默提着行李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