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她的人都这样说。
她走到人多的地方,学习着正常人的生活知识。
试图找到自己的身世和记忆。
可后来,她发现,自己死不了,也不会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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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人骂怪物,疯子。
再后来,有人找到她,说可以帮她解开身世。
结果,那些人是为了长生。
他们利用她,研究她,生挖她的血肉。
还威胁她。
她心情不好,就全都杀了。
她开始在这世界上流浪,直到如今一百五十多年过去了,也没找到什么线索,只有[那个地方]还没有去过。
但[那个地方]只留于传说中,连具体位置名字都没有。
人人提起,都讳莫如深。
至今没有出现,也没人能找到。
以前的她,需要喝血活。
可是,她唯一确定的就是,自己不是什么吸血鬼。
咬人的话,被咬的人也不会变异。
至于是不是什么病……
不知道。
只是近几年,偶尔会觉得身体虚弱,会晕倒。
叶辞声说她是贫血,低血糖。
她就信呗。
“古老术家最近在活动了,炽血石也出现了,死不了就一直找呗,早晚能找到的,你就在这里住着,谁也不会找到你的。”
叶桑拿了桌上梳子,给她梳着柔顺的头发,“我会找到那里,拿回你的眼睛。”
孟糖本来有双能看透未来的眼睛,后来被人挖了。
她找了很久,都没找到。
“好。”孟糖点头,伸手握住她手腕上那串佛珠,轻声道:“阿柳,不要随便杀人。”
“没随便杀。”叶桑挑眉,“不用每次都叮嘱。”
她以前活得无聊了,喜欢养个人玩玩。
后来,她发现。
杀一个人,比养一个人更要方便简单。
她杀人都很认真的。
但孟糖总是说这是个和平的法律时代,要遵纪守法,沾太多鲜血会造下杀孽。
那样不好。
她听了。
但若是非有不长眼的,她也没办法。
孟糖笑了笑,手握着脖子里的九目天珠,唇角微抿,“还有,佛珠一定不要摘下。”
叶桑笑道:“好。”
*
“这荷山疗养院啊,就是好,风好景好空气好。”
站在疗养院顶楼,权司鸣伸着懒腰叹息道,“如果不是还有事,我都想住在这……”
突然间,他余光突然瞥见疗养院最深处的那片草坪上,一座被花团锦簇着的精致小木屋,有两道身影在那里玩。
还有一只黑色的猫,在两人中间蹿来蹿去。
很是活泼。
“那个人……”
权司鸣怔了怔,拽了一把旁边的厉绥洲,“你快看!那个人是不是叶桑?”
厉绥洲正在讲电话,被他拽着一下余光望过去,不由一怔,跟电话里说了句“稍后再说”,就挂了。
“走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权司鸣拉住厉绥洲。
厉绥洲微眯眼,下意识摸了下脖子里。
创可贴还在。
两人下了楼,往疗养院深处去,在前往草坪那边一扇大门前的时候,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住。
“两位先生请止步,里边不能去。”
权司鸣挑眉,“不能去?里边为什么有人?”
保安道:“病人。”
“你们这……”权司鸣有些好奇,“什么病人能让你们疗养院,给她单独开辟这么大地方?”
能来荷山疗养院的都非富即贵,而且这个也不是什么秘密,保安就说道。
“里边那位病人的家属,给疗养院捐了五个亿,单独要了一块地,盖了一座木屋,住她的家属,除了规定的负责人员,其他一切外人都不得进入。”
“有钱啊这妹妹……”权司鸣小声嘀咕。
厉绥洲眼尾上挑,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保安不好意思一笑,“这个是保密的。”
权司鸣朝保安堆上笑脸,“里边那位女孩是我们朋友,不让我们进去,你可以通报一声吗?”
保安顿了顿,摇头。
权司鸣舔了下唇,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。
大概一千。
保安瞥他:“我在这守门,一个月十万。”
权司鸣:“……”
保安:“你今天就算给我十万,我也不会去的,不然,我后半辈子的月入十万的铁饭碗神仙工作就都没了。”
权司鸣:“……”
好想拿钱砸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