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赵博,必须写请罪书,张贴在学院里面。”
“不然你休想带走赵博!”
这时候,学院的学子们已经下课,他们都围过来看热闹。
夫子们也下课了,围过来的也不少。
但始终不见山长和副讲,管干和副管干也不见。
倒是其余三个院的堂长都在。
但这是属于西院的事,他们一般也不会插手。
夫子和学子们,都在小声议论。
“姓陈的是什么意思?居然如此对待侯府小公子?”
“什么侯府小公子?不过是侯府世子收养的乡下小崽子。”
“世子没事的时候,也许有人会高看他们一眼,现在,世子醒过来的希望渺茫,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。”
“你说的好像不对,再怎么说,他也是侯府的人,欺辱他等于是欺辱侯府。”
“就算被欺辱了又能怎么样?还不是认了,侯府除了世子,还有谁能担事的?”
“也许你又说错了,我看世子夫人,就像是能担事的。”
那些议论陈夫子听到了,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。
那人说了,侯府世子是不可能再醒过来的,就算欺辱了侯府子弟,也一定不会有事。
何况他已做到万无一失,只要赵博签下认罪书,这事就怎么都算不上欺辱侯府子弟。
他只是在主持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