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泽姑姑安慰道:
“奴婢瞧着她的态度已经比之前好许多了,之前可都是没个好脸色的。昨天她不也答应您了吗?由此看来,郡夫人还是在意您的身体的。
而且,老夫人您以命相胁,逼郡夫人过继胜少爷,郡夫人即使答应,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,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老夫人摇头,“我还没老眼昏花,真情假意我还看不出来吗?她只是走个过场来敷衍我的,寒心啊……”
顺泽姑姑沉默,她实在找不出安慰的话来说了。
老夫人的眉头皱成川字,冷声道:
“姩姐儿对我也再没了恭敬。想想她以前是多听话乖巧,动不动买糕点给我吃,我那个孝顺的孙女……呵,是再也见不到了。”
顺泽姑姑叹气,
“老夫人别伤心了,您都是为了家里考虑,姩姑娘年纪小不懂事,以后会明白的。
其实奴婢觉得,胜少爷回到二房是好事,大爷家已经有了衍少爷,让胜少爷回到他原来的地方,各归其位。”
老夫人点点头,有气无力道:
“不管怎么样,到底是没让家产落入外姓人的手里,她们怨我就怨我吧,胜哥儿回到二房,我也算是赎罪了。人家硬是不孝顺你,你又有什么法子?”
话虽如此,可老夫人的心里依旧不是滋味儿,从前好日子过惯了,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,燕窝阿胶都当零嘴吃。
现在二房再也不给她送了,这落差太大,她又不能主动去要,心里当然不舒坦。
老夫人的胸口处憋着郁气,正好谢昌和刘惠兰来了。
“母亲怎么好端端的又病了?”
谢昌来了就关心老夫人的身体。
老夫人的脸色缓和许多,“没什么,老毛病。”
有儿子来关心,她的心里总算是热了一些,儿媳妇跟儿子还是没得比。
她甚至忘记了慕容氏好歹关心了好几句,而谢昌只说了一句话,
儿子是真心,儿媳是假意。
儿子放个屁都是香的。
谢昌容光满面的,
“母亲,胜哥儿已经回来了,咱们趁早把过继大礼办了吧,早办早安心啊。要不后日,你看后日如何?”
老夫人无奈,嗔怪道:
“回来了好,待会儿叫他来我吩咐几句。不过昌儿,你就如此着急?过继仪式得宴请亲朋好友,家里还的采买许多东西筹备席面,仅明日一天怎么可能准备周全?”
“何至于那么麻烦?就请请族中亲戚,办几桌席面就是了,没必要多隆重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谢昌恨不得现在就把族谱改了。
“刚才云湘来的时候,应该问问她的意见的。”
老夫人懊恼自己忘了正事,其实她也是这段时间以来不满已久,今日一见慕容氏还是不像往日那样孝敬,就立刻受不了这气,表露不悦。
导致忘了跟她提起过继礼的事情。
刘惠兰翻个白眼,嘀咕道:
“不就是在族谱上改几笔吗?什么稀罕事,还得设宴摆席?婆母,既然是她过继儿子,就不用从公账出钱了吧?让她自己操办去呗,人家可有的是钱!”
谢昌迟疑一瞬,罕见地赞同刘惠兰的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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