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不可能！"司念的手指冰凉，声音发抖，"那天我明明和至君在家里！"
许至君紧锁眉头，快速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："我们有签到记录和照片证明，但这视频……"
"太清晰了。"站在一旁的霍斯然冷声道，"明显是有人故意整容成你的样子。"
司念的胃部一阵绞痛。
她想起之前林沛儿故意伤害却失踪，被通缉后神秘消失的新闻，想起戈雨莲那双总是含着算计的眼睛。
那次硫酸事件后，林沛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，警方在全国范围内通缉都毫无线索。
"是林沛儿。"司念肯定地说，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一缕发丝，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动作，"只有戈雨莲有资源和技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完成这种程度的整容。"
许至君握住她冰凉的手："不管是谁，我们会查清楚。"
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。
先是三家奢侈品店接连指控"司念"偷窃，然后是五星级酒店曝光"她"在房间里进行du品交易的照片。
最致命的是，一组"司念"与不同男人在床上的艳照突然在各大社交平台爆出，尽管许至君一眼就认出那是拙劣的AI合成图，但互联网已经沸腾了。
#司念真面目#。
#许至君戴绿帽#。
#豪门荡妇#等话题接连登上热搜。
司念的社交账号被愤怒的网友攻陷，合作品牌纷纷发来解约函，甚至连她长期资助的儿童福利院都委婉表示"暂不接受你的捐款"。
"我去银行处理冻结账户的事，你在家别出门。"
许至君穿上外套，吻了吻司念的额头。
司念点点头，但许至君刚离开不到十分钟，门铃就响了。监控屏幕显示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快递员，手里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。
"许先生的快递，需要本人签收。"快递员低着头说。
司念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打开了门。
就在她伸手接过礼盒的瞬间，对方突然扯下帽子，赫然是另一张"司念"的脸！
"Surprise~"林沛儿用沙哑的声音大笑，猛地掀开礼盒盖子，将一盒鲜血淋漓的死老鼠扔向司念，"这只是开始，贱人！"
司念本能地后退，但还是被溅了一身血污。
等她回过神来，林沛儿已经跳上路边等候的摩托车扬长而去。
这一幕恰好被蹲守在小区的狗仔队拍个正着，一小时后，"司念精神失常自残"的视频和照片传遍全网。
许至君赶回家时，发现司念蜷缩在浴室角落，浑身发抖地刷着手机上无穷无尽的恶毒评论。
"她来过……她就站在门口……"司念的声音支离破碎，左手指甲无意识地刮擦着瓷砖缝隙，"所有人都相信那是真的我……"
许至君跪下来紧紧抱住她："我知道不是你，我们都知道。"
"但这不够！"司念突然爆发，右手攥紧手机直到指节发白，"她可以随时随地用我的脸做任何事！明天她可能就去杀人放火！而我……我甚至不能证明那不是我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