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县主,敢做不敢当吗?”
那几个男人躺在地上,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。
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,指着九宝和田野说道。
“既然知道我是县主,还敢如此?
你们是认为本县主年纪小,好欺负吗?”
九宝看了小胡子一眼,冷冷的说道,身上的杀意迸发。
小胡子等人,突然感觉室内的温度下降,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。
眼前的小奶团子,突然让他们感到心悸,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“哎呀,这是怎么了?
锦鲤县主,你不该啊!
官舍紧张,本官已经告知县主随从,说是会尽快安排。
现在已经腾出了一个院子,正要派人通知县主。
县主这点时间就等不了吗?
不仅出手伤人,还将鸿胪寺打砸成这样!
鸿胪寺是朝廷官署,就算县主得陛下恩宠,年纪幼小。
但犯下如此大错,也需接受律法制裁。
为了维护朝廷的脸面,下官只能公事公办了!
来人,去大理寺报案。
就说锦鲤县主大闹鸿胪寺,伤人毁物,目无王法。
请大理寺依法羁押,上报圣听,还鸿胪寺一个公道!”
鸿胪寺卿从后堂出来,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唱念做打,嘴里滔滔不绝。
根本就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,直接就给九宝定了罪名,并且吩咐手下去大理寺报案。
刚才他跟崔旭在后堂,注意着事态的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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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个人是崔旭知道九宝要离开,特意安排出去激怒九宝等人的。
这一切都是崔旭的设计,没有外人在场。
只要那几个人一口咬定,这一切都是九宝他们做的,九宝就是百口莫辩。
而且他们早就想好了前因后果,九宝因为鸿胪寺安排慢了等不及,就大发雷霆,大闹鸿胪寺。
一切顺理成章,毫无破绽!
所以看见那几个人被九宝震慑住,他这个鸿胪寺卿就出场了。
而此时门口围观的人群,也从鸿胪寺卿的话里,脑补出了前因后果。
“这锦鲤县主看着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子,没想到这么跋扈。
就因为安排房间慢了一点,就伤人砸东西,真不是个东西!”
一个挎着篮子的妇人说道。
“就是,小孩子被教坏了!
小小年纪就这么跋扈,长大了那还得了?”
一个老者摇着头,话里带着唏嘘。
“不就是仗着有个县主的名衔吗?人家有特权!”
一个青年愤愤地说道,他最看不上京中的那些勋贵。
“特权?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何况她只是一个县主!特权能大过皇权?
鸿胪寺是什么地方?那是官署,是衙门。
代表的是陛下和朝廷的脸面,她这么一闹,县主?别想了!”
一个书生摇头晃脑地说道,他可是知晓律法的。
人群中议论纷纷,九宝似笑非笑地看着鸿胪寺卿。
心里想着,费劲心思地激怒自己,自导自演地排了这出闹剧,还真是看得起她这个几岁的孩子。
不过,真的以为她就这么好欺负,这样就能让她丢了县主的名衔吗?那还真是低估了自己。
九宝冷笑着,就要出声,但话到嘴边,就看见门口一阵骚乱。
人群被分开,两个人走了进来,九宝一笑。
心里想着,不用自己出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