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椅之上的平德帝也急了,按照账本记载,这几年,左相他们贪污的税银,已经达到一千万两。
他以为萧寒已经帮他带回京城,没想到现在下落不明,他能不着急吗?
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直接背过气去。
“回陛下,罪臣不知,那些银子,都是由吕毅管理。”
左相此时,已经被除了官帽,扒了官服,跪坐在地上,神色懵懂地说道。
他这么配合,就是希望平德帝能够留他一命。
“吕泽,死到临头,你还不知悔改,跟陛下玩心机。
吕毅自知他的所作所为难逃一死,已经在济州大牢,自缢身亡了。
不过他已经招供,说是所有银两,都交给了你。
藏银子的地方,也只有你知道。”
萧寒看着吕泽,似笑非笑的说道。
“大胆吕泽,死不悔改,这个时候还要蒙蔽朕。
来人,将吕泽打入天牢,严刑拷打,必须问出税银去向。”
平德帝大发雷霆,恨得牙根痒痒,吩咐刑部,无论用任何方法,都要撬开左相的嘴,让他说出税银的去向。
“陛下,此事已了,臣告退!
这次只是顺手的事,不要太感谢我哦!”
萧寒拱手转身离开,嘴角弯弯。
平德帝失魂落魄地坐在龙椅上,还在心疼他的一千万两银子。
根本没听见萧寒的话,也没有发觉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等回过神来,金殿上之上,已经空空荡荡,散朝了。
百官都已经离开,只有魏公公在一边,静静地陪着自己。
平德帝突然有些觉得,有哪里不对劲儿,确切地说,萧寒今天不对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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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差点什么,想来想去,他想到了,萧寒今天没有跟他讨赏。
这个熊孩子,每次让他做点什么,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
今天帮他这么大一个忙,怎么什么条件都没提,就离开了?
平德帝想了半天,也没有想明白,感觉头疼,就在魏公公的搀扶下,回了后宫。
殷构这个大理寺卿,办事效率非常高,三天之内,就将案件处理清楚。
左相安插在各州县的党羽,全部被查办定罪,投入大牢。
并且追回这些年被贪墨的税银,三千万两,朝堂之上,左相阵营的官员,几乎全部落网。
其中就有一直在哭穷的户部尚书吕轩,他跟吕毅吕丰一样,都是左相的族弟。
要是没有他这个户部尚书,左相他们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得手,早就被发现了。
平德帝知道税银追回了三千万两,受伤的心稍微好受了一些。
再看见那长长的获罪官员名单,直接在上面用朱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叉。
“敢对他的银子伸爪子,都去死吧!”平德帝心中大吼。
于是午门外,血流成河,砍下来的人头,跟西瓜一样,满地乱滚。
左相吕泽并不在这里,因为,年纪老迈的他,没有熬过刑部的酷刑,死不瞑目。
一直到咽气之前,他都在努力地想,银子去哪了?
平德帝知道左相到死也没有招出银子的去向,心疼的大病了一场。
而九宝,却在空间里面打滚,身下满是金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