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两日,温风萤就在听雪筑里种地。
流光藤种下才两天,就在听雪筑长得格外的茂盛。
“啊呀,这流光藤真的神奇,前两天还是一颗种子,忽然就长这么茂盛了!”福珠看着地里长出来的流光藤感慨道。
“六小姐真是神人,之前我找来肥料,六小姐说不用,这流光藤还真漂亮!”
老嬷嬷也是一脸的陶醉,因为流光藤和普通的藤不一样,浑身像是浴着光芒,很耀眼。
温风萤淡淡一笑:“我在这片土地上设下了法阵,流光藤和药材能吸收天地日月精华,所以长得快。”
“这么神奇?”福珠眨巴着眼。
“你们负责每天打一些新鲜的井水浇在药材上就好。”温风萤说。
福珠和老嬷嬷连连点头:“记住了,六小姐,我们会照做的。”
“六小姐!六小姐!”
一个面生的小厮急急忙忙地到了听雪筑,气喘吁吁地道:“六小姐,老爷和夫人让你去四小姐的院里,给四小姐瞧病呢!”
“瞧病?”温风萤挑了挑眉。
“是啊,四小姐昨日就病倒了,夫人请的那些大夫都瞧不出个所以然,这不是没辙了吗?才让我来听雪筑寻你。”小厮道。
“六小姐,听说昨天早上秦家送来了婚书,秦家二郎要娶六小姐当妾室,她怕是被这事儿给气的。”老嬷嬷压低声音说。
温风萤摇了摇头:“她性格跋扈,哪能这么容易被气病啊,那母女俩应该是又出什么幺蛾子呢。”
“啊?”老嬷嬷和福珠惊讶。
温风萤抬了抬手:“福珠跟我去看看吧,老嬷嬷你留在听雪筑打点着。”
“是!”
温风萤跟着小厮到了温流筝的住处,前脚才刚进去,曹遗珠就咿咿呀呀哭了起来。
“我这苦命的流筝啊,原本该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,如今却要嫁给那个秦家二郎当妾室……”
“那不也是你们娘俩作的!”
温钰冷峻的声音打断了曹遗珠的哭声,她停顿了片刻,又低声哭了起来:“可流筝现在病成这样,你作为父亲也不该这么说了吧!”
“唉!”
温钰一甩袖子,气急败坏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。
“老爷,夫人,六小姐到了!”
小厮上前通报了一声,曹遗珠慌忙转过脸来,做出一副可怜的姿态:“风萤啊,流筝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,你帮她看看吧!”
温风萤没说话,径直走到了床边。
榻上的温流筝双目紧闭,脸色有些发白。
温风萤在她身边坐下,替她把了把脉。
“怎么样?”一旁的曹遗珠开口。
温风萤抬起头来,一双眼睛晦暗无比,良久后,温风萤长叹了一声,却不说话。
“风萤,你四姐姐到底如何,你倒是说句话。”温钰见状,也坐不住了。
“四姐姐心疾难医,普通的大夫自然是看不出个所以然,但是我有办法让四姐姐醒过来。”
温风萤说完,将自己的布包打开:“我这的木针不单单是驱邪用的,更是能活血,只要给四姐姐扎上两百个穴位,四姐姐就能醒来了。”
“两百个……”
曹遗珠一听温风萤这话,吓得脸色发白。
“是啊,四姐姐现在是昏迷的状态,所以这每扎一下噬心蚀骨的痛苦,她是感觉不到的。”
温风萤取下一枚木针,笑道:“上次我在岑烨山医治的一个病人,才一针下去就痛得他差点把胆汁呕出来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曹遗珠还想说什么,温风萤已经拿着木针准备往温流筝的身上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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