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随便起的，还是真的需要两百万？”
“她为什么需要两百万？”
她的头顶上冒出一堆问号。
她耐着性子，忍着妒忌，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封芷直播。
封芷一口气玩到中午后，抬头：“该吃午饭了。”
她退出游戏，拿过手机：“嗯，这次赚了元？”
“比昨天晚上还少？”
“这样下去，什么时候才赚够两百万？”
“难怪妈妈总是说，挣钱很辛苦，再有钱也不能大手大脚。”
“我要努力，下午继续直播。”
说完她关掉直播，依然没有理会满屏的弹幕。
粉丝们一边骂她不讲规矩，不守武德，一边继续舔屏。
封思诺却确定了一件事。
“疯子真的需要两百万。”
“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跟封家要，但是，只要她需要钱，事情就好办了。”
她嘿嘿笑着，拨打一个人的电话，客客气气地道：“黎导，我想向你们的节目组推荐一个人。”
“我相信，她一定能给你们的节目带来巨大的话题和爆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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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出200万……”
“唯一的要求是，真心话的话题和大冒险的内容由我出……”
……
两个小时后。
封芷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。
她按下接听键，没有吭声，等着对方先开口。
对方是一个亲和力很强的中年女声：“您好，请问是封芷封小姐吗？”
封芷埋头啃冰淇淋，不说话。
中年女声等了五六秒后，自顾自地道：“我是明城电视台《勇敢者游戏：真心话与大冒险》的副导演。”
“我在直播平台上看到了您的直播，觉得您的条件、性格、才华等非常适合我们的节目。”
“所以想邀请您担任下一期《真心话与大冒险》的嘉宾，参与现场直播。”
封芷毫不犹豫：“我拒绝。”
她刚想挂断电话。
对方就道：“我们可以给您一百万的出场费，这对素人嘉宾来说，已经是破格……”
封芷还想拒绝。
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，妈妈可喜欢看综艺了。
《真心话与大冒险》的收视率很高，精神病院的人都很喜欢看，妈妈应该也喜欢。
如果她上综艺，妈妈会不会看到她，然后主动联系她？
于是她打断对方的话：“两百万我就接。”
对方犹豫了几秒后：“可以，但我们希望能马上跟您签约。”
封芷：“行吧。”
对方：“我现在加您微信，把合同传给您。”
封芷收到合同后，扫了几眼，改了几个字发过去：“我要修改一个地方。”
对方：“封小姐，抱歉，我们的合同都是统一拟定，统一签约。”
“每一份合同，除了报酬不同，所有的内容都不能改……”
封芷：“那就不签了。”
说完就拉黑对方。
对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：“……”
有多少人想上《真心话与大冒险》却求而不得。
她作为节目的副导演，主动给一个素人打电话，邀请对方出席节目，还给予对方这么高的出场费。
对方不受宠若惊，感恩戴德就算了。
还敢跟她讨价还价？
还敢一言不合就拉黑她？
真是闻所未闻，架子大得离谱！
她几乎就想放弃封芷了。
但是想到推荐人的背景及其给予节目组的承诺，她还是忍了下来。
而后去找总导演。
“韦导，封思诺推荐的素人想要修改这个条款。”
“您看……能破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