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金牌禀告太子。
过了一刻钟太子舍人出来了。
“大人,怎么样,太子想要见我们了么?”苏如海赶紧问道。
太子舍人冷哼一声,咣当一声,把金牌扔在地上。
“太子说了,不认识什么卑贱商人,滚。”太子舍人指着大门说道。
苏如海颤抖着捡起金牌。
"大人,不能啊,我们见过太子啊。"苏如海激动地说道。
“见过太子的人多了,你们不是还见过顾道么?把他扔出去。”太子舍人冷笑下令。
苏如海被扔出去了。躺在地上哆嗦了许久,这才拿起金牌。
其他人也脸色煞白地围过来。
“行首,这该如何是好。当初可是太子允诺我们的?我们才背叛了南越,现在大乾也排斥我们,难道天下没我们立锥之地了么?”
肥胖的盐商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起来。
“是啊,难道大乾也把我们当猪来杀了?要过年了,我们就是餐桌上的肉么?”
另外一个老盐商悲愤地流下眼泪。
“去找顾道,他会管我们。”苏如海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道。
“怎么可能?我们当初逼迫他最甚,现在他怎么可能帮我们?”肥胖的盐商绝望的说道。
“是啊,他恐怕也等着喝我们的血那,大乾哪里有好人啊。”老盐商愤怒的说道。
“不……他一定会管我们,能做出那样神之操作的人,胸怀绝不会狭隘。”
苏如海站起来,直接去找顾道。
其他人也没了办法,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。顾道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。
盐商在茶叶铺找到了顾道。
苏如海一见面直接就跪下了,紧接着后面跪下一大片盐商。
这把顾道弄得一愣。
“你们干什么?”
等顾道听完他们的遭遇,心说太子你这一招过河拆桥玩得漂亮。
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,我给你梯子你都不会上房啊。
“哭什么哭,就屁大点事值得哭。一群倒霉玩意儿,拿上你们的金牌和圣旨跟我走。”
顾道一拍桌子。
太子不要,我要,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。
苏如海等人一听,精神一振,顾道竟然真的管他们?
“顾公子,咱们去户部可好好说,退了钱就成。只要您还管我们,我们就放心了。”
苏如海退而求其次,他可不想把最后这根救命稻草也折腾没了。
“放屁,反天了?这大乾还是不是陛下的大乾。”顾道带着盐商哗啦啦的冲向户部。
“这时候怂什么,你们是皇商,把腰杆给我挺起来。”
户部的小吏见盐商来了,态度极其傲慢。
“放下照票,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“大人,不是说好退钱么?我们退了照票,钱那?”顾道问小吏。
这不是传媒发达的时代,并不是每个人都认识脸。小吏没认出顾道。
“钱?”小吏一声冷笑。
“等着吧,户部的钱现在都给北狄了,有了自然会给你们。不过现在没有。”
“好,如此甚好,你这是摆明欺负人啊。”顾道也不客气了。
“哈哈,你说对了,你们这帮南越混球。就是要欺负你们,怎么样。
告诉你们,就是有钱也不给你们。你们要是敢捣乱,现在就以破坏大乾风水的名义全都抓起来。
滚……”
小吏一拍桌子说道。
“好,不讲理是吧。我希望你们户部永远别讲理。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顾道冷笑着说道。
“哈哈,放屁,就你们这几个南越的叛徒,还敢来我大乾捣乱。来人给我乱棍打出去。”
小吏一副我吃定你们了,喊衙役要打人。
苏如海满面惆怅,急忙拉着顾道。
“顾公子,咱们有话好好说啊。别着急。
这位大人也别生气,咱们当初可是真金白银交的,您不能这么吞了我们钱啊。”
苏如海赶紧说道。
“等等,顾公子?你是准驸马顾修之?”小吏双眼一亮问道。
“对对,这位就是顾驸马,您看都是熟人,给点面子,把钱退了吧。”
苏如海赶紧说道。
“哈哈,准驸马勾结南越盐商,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南越派来的谍子?顾驸马有勾结谍子的嫌疑,你准备好去都水监走一趟吧。”
小吏自以为抓住了把柄,兴奋的说道。
一听都水监三个字,苏如海吓得差点尿了。那岂能去的地方。
“大人,我们钱不要了,我们不是谍子。我们这就走。”苏如海吓得赶紧摆手。
“慢着,怎么跟南越盐商走的近,就是勾结谍子了?你好大的嘴啊。吓唬谁啊?”
顾道心说我跟都水监正,一个山洞啃窝头过,我怕你?
小吏兴奋的一笑,振振有词起来。
“这些人在南越本来底子就不干净,现在来买石炭矿,谁知道是不是奔着破坏龙脉来的。都有谍子嫌疑。
顾驸马为他们出头,定然是协助谍子,都水监走一趟吧。”
小吏说着,竟然已经招呼人,准备要抓人了。
户部左侍郎出来了,听到这个消息,十分欣慰小吏的机灵。
“顾驸马,不,准驸马,想不进都水监也好说。听说你最近赚了不少?”
“先把陆少的钱还了,然后户部这上上下下,有个几万两也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