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酒心脏像是被扎了一刀。
她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淡定的走向了他,“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,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?”
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?”
傅司忱脸黑了几分。
“迫不及待的不是你吗?”温酒酒看了一眼蒋芸思半露的肩膀。
她淡定的从傅司忱的身边走过。
到洗手间的时候,她心已经疼的没办法再坚持了,扶着墙,感觉几乎要没把法呼吸了。
好难受好难受,心好痛好痛。
“酒酒!”
八月从外面进来,她扶住了温酒酒。
“你怎么样,没事吧?”
“你跟忱哥怎么了?”
她只知道蒋芸思舞台上那一出戏,却不知道温酒酒跟傅司忱到底怎么了,怎么成这种地步了。
“没什么,走不下去了,就没有必要坚持了。”
温酒酒站起来,脸色苍白的冲着八月笑了笑,“八月,祝你生日快乐,对不起,不知道是你生日,也没有给你准备礼物!”
“你这一句话就够了,你也不是没有准备礼物,不是请客了吗?”
八月说道,“傅司忱欺负你,你跟我说,我跟他很熟,我帮你教育他。”
“感情问题,外人说什么没用的。”
温酒酒说道,“不过谢谢你。”
“也是。”八月叹了一口气,“不过,如果是因为蒋芸思的话,我觉得没有必要。司忱要喜欢她早就该喜欢了,他是不喜欢她的。他对她好,只是因为云渊。”
温酒酒浅笑了一下,没说什么。
道理她都懂,可她没办法接受他这样。
再说,她能看的出来,蒋芸思情况并不严重。
但傅司忱选择的还是蒋芸思,蒋芸思一辈子这样,那傅司忱一辈子都是两边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