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白术跟蒋芸思坐在一起用早餐。
蒋芸思吃了几口,就没了什么兴趣了。
她闻了一下自己身上,总感觉自己身上还有臭味。
全然不知道那两个孩子给自己泼的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“我身上还有味道吗?”
蒋芸思伸出了一条胳膊问楚白术。
“没有味道了。”楚白术道,“芸思姐,昨天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他昨天接到了蒋芸思的电话之后就去了祝府门口,然后见到了满身臭味的连他都快认不出来的蒋芸思。
蒋芸思已经气哭了,他接她去酒店的时候她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到了酒店就一直在洗澡,洗了一晚上的澡。
他不知道蒋芸思为什么在祝府门口,更加不知道,她怎么弄的那么狼狈。
“算了,你还是不要问了,是我错了吧。我不该跟着忱哥的。”
蒋芸思欲言又止,假惺惺的抹了抹自己的眼泪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是因为忱哥吗?忱哥到祝老那边去了?”
楚白术毕竟知道温酒酒他们就在祝老那边,所以傅司忱去那边也不奇怪。
“嗯。”蒋芸思低垂了眼眸。
她擦了擦眼泪,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跟着忱哥的……她误会也不奇怪了。”
“你跟着忱哥了,是温酒酒泼你的!”
楚白术皱眉,他想了想,感觉确实是温酒酒会做的出来的事情。
她好像是个什么都敢说敢做的主儿。
毕竟她也说了,蒋芸思死活跟她没关系。
想到可能是温酒酒做的,楚白术心里莫名的感觉烦闷,他下意识的看着自己那条脱臼过的胳膊。
相处了半天,虽然觉得温酒酒有些毒舌,但人似乎也不是不可理喻的人。
如果真的是她做的,是芸思姐做了什么让她非常生气的事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