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睛,温酒酒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扰乱的情绪。
主卧。
傅司忱直接进入了浴室里面,天还有些凉,他却在疯狂的往自己身上冲冷水,浇灭自己满身的欲望。
他知道,他需要循序渐进,不能吓到她,不能操之过急。
他让她失去太多东西了,他也太不了解她了。
他要哄着她,要冲着她,要一日日,一年年弥补她,直到她回心转意。
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。
*
第二天,温酒酒起来的时候,傅司忱神色如常。
两个人一如既往慢慢的吃了早餐,然后傅司忱送了温酒酒去剧组。
温酒酒知道拒绝无效,也就懒得拒绝了,他愿意送就送。
“身上的伤还痛么?”
“不怎么痛了。”温酒酒坐在副驾驶,看着窗外略过梧桐树,她很喜欢这里的一切。
或许是生活的久了,到处都仿佛能看到回忆。
“八月给你的药酒,你记得喝。”傅司忱说道,“每天喝一点,对你的伤有好处。”
“嗯。”温酒酒淡淡的应了一声。
几分钟之后,她侧头看向了傅司忱。
她其实有很多疑问,她不懂傅司忱到底是要干什么,他现在做的一切,说报复不像报复。
但她知道自己问了,他也未必会说,他心里还是记恨自己的。
她自嘲的抿唇一笑,懒得多问了。
只要相安无事,不曝光他们的身份,孩子们还在自己的身边,那她就什么都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