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,再这样下去咱都得饿死啊!”
“是啊,易爵爷也太狠了,卖得比咱进货价都低。”
济州的盐店老板们都快要哭死了,他们的店几乎没有任何生意了。哪怕是之前一些合作的酒楼和小饭馆,现在也都去易家盐店买盐。
“这件事盐茶司大人不管的吗,就让他这么敞开了卖?”有人提出质疑。
“管不了,易爵爷在济州地区卖盐是皇上批准的,知府大人都不敢管。”
“那怎么办,咱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?”
“要不然能怎样,咱也找他进货?”有几名盐店老板确实有些动心了。
可马上就有人提出异议:“你们敢找易爵爷进货,不怕盐茶司大人收拾我们吗,咱济州的盐可都是他小舅子贩卖过来的。”
“我知道盐茶似大人咱得罪不起,可他小舅子给的价也太高了,咱总不能赔钱卖吧?”
“是啊,这是要逼死咱们啊!”
盐店老板们怨声载道,别看平时他们是有钱的老板,一个个耀武扬威的。在普通百姓的眼里,这样的大老板已经高不可攀了。
可跟真正的权贵比起来,他们就是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。只要一件事做错了就可能倾家荡产,甚至有牢狱之灾。
盐店老板们吵了半天,也没商量出一个好办法来。可活人不能被尿憋死,有人开始铤而走险。
让亲戚朋友到易家盐店排队买盐,买的便宜盐全都存起来,然后偷偷地卖给外地的同行。
跨区域贩盐是砍头的大罪,可为了赚钱同行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收购了这些便宜的盐。反正到时候出了事儿,是对方的主责。
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,商人们就会蠢蠢欲动。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,他们就敢冒险。如果有百分一百的利润,哪怕是冒着砍头的危险商人们也敢干。
而眼下易家盐店的精盐只有市场价的三分之一,白盐更是接近了黑盐的价格,等于是接近市场价十分之一的价格。如果巨大的利润,让这些投机倒把的商人们为之疯狂,不惜践踏大夏律法。
很快济州周边得到几个地区也出现了易家盐店的盐,尤其是往内陆方向那边的地区,盐的利润更大窜货量也更大。
“爵爷,咱们盐店最近的出货量有点儿异常啊!”杨依依有些担心的说道。
“怎么个异常法说来听听。”易小峰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“最近好多人重复排队,而且一次买的量特别大,根本不像是自己家里在用,我怀疑他们往外地窜货。”杨依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嗯,应该是这样的。”
“爵爷你早就料到了?”杨依依有些不理解,毕竟跨地域贩盐是死罪,为何还有人这么干。
“不用考虑那么多,他们既然想要赚钱就得冒风险,风险越大利润越大。”
反正又不是自己窜货,易家盐店是在济州地区内卖的盐,别人贩去哪里销售那是他们的事情,跟易爵爷无关。
“嗯,我就是问问,只要不影响到爵爷你就行。”汇报完了盐店的事情之后,杨依依还站着不走。
“怎么了,还有什么事吗?”易小峰回头瞅了她一眼问道。
“那个……我在店里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人在聊北方大旱的事情。”杨依依有些扭捏的说道。
“北方,你是说更北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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