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为何会杀了那贵妃的儿子?”
“还有,你没有轻薄贵妃,为何不辩解?”
将刻好的人偶传送给神明,祁御想起那段荒唐的过往,明明距离事发只一月的事情,却像是过去了一年那么长。
他摇摇头,嗓音莫名暗哑,“送神明的礼物,不知神明可喜欢?”
当宋念看着地板上突然出现的木头人偶时,她差点惊掉了下巴。
虽然是简易版,但这也和她太像了。
“你这刻的人是我?”
“像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长什么样子?”
祁御将放在枕头下的照片取出,那马儿上肆意驰骋的少女,笑得那样明艳。
明知亵渎神明十分不敬,但他就是不受控制地想要翻看。
看样子,神明不知传送了照片给他。
看来,这照片就是神明。
“神明喜欢便好。”
宋念哪里是喜欢啊,简直是爱不释手。
本来这种靠意念‘通话’的方式就十分奇特,隔空送礼更让她感受非凡。
这感觉简直太奇妙了
做梦都不敢梦这样的情节。
祁御的刻工果然了得,这小人偶简直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线条版。
“告诉我,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祁御将照片仔细存放好,双眼变得悠远绵长,往日的记忆如利剑攻击着他。
“那日贵妃骗我去寝宫,忱儿向来亲近我,那些日子他高烧不退,我也常去探望,便没有防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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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我被人打晕,再醒来时,便见贵妃衣衫凌乱靠在父皇怀中痛哭,而我……”
祁御的声音颤抖着又隐忍着,好似十分不想提及,却又不得不面对。
“我手中握着带血的匕首,身侧躺着已亡的忱儿。”
这话,好似用尽了全部力气才说出来。
抓着人偶的宋念仔细辨别他的的声音,
是那么无助。
“可你既然当时是晕倒的,便是被人诬陷,你为何不反驳呢?”
“不,不是的。”
祁御突然激动起来。
他双手紧攒成拳,额头青筋凸起,若不是拼命的压制,只怕小小的帐篷都镇压不住他。
“我是晕厥,可我脑子里有那段记忆,是我,在贵妃的寝宫发了狂。”
“是我,看到小小的忱儿撞过来撕扯我。”
“是我,拿匕首捅进了忱儿的胸口……”
“不是的,那一定不是你!”
宋念不知道为什么会比他还要激动,但听着他逐渐虚弱无力的声音,她恨不得立刻把自己传送过去安抚他。
“是幻象,你一定是中了什么毒,产生了幻觉。祁御,你冷静点,你再好好仔细地想想,那段记忆真的是真实的吗?你若真的看到祁忱真的会杀他吗?你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杀他?”
“你刚也说了,他高烧不退多日,会不会他本就要死了,是贵妃为了陷害你,所以舍弃了自己的孩儿。”
“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