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也休息休息。
杜承月与她视线相对,继续沿着唇线吻她,看着她的眼笑:“没有身体不好,之前是喝了药压制,熹儿放心。”
沈照熹:“……”
她如何放心?
怎么放心?!
杜承月用实际行动证明,他身体真的很好。
一个晚上要三次水没问题。
婚后半个月,沈照熹看着太阳下山,她的心就惆怅,看到杜承月来长宁宫,就想把他赶去御书房看奏折。
为此。
沈照熹还特意煲汤去御书房,看着杜承月善解人意道:“皇上白日不要太劳累。”
晚上再忙也是行的。
她希望他不要日日来长宁宫的,偶尔待在文渲殿或者御书房也好。
“听熹儿的。”杜承月果然就停下动作,牵着她的手,带她来到自己的身侧。
沈照熹就势坐在他的腿上,缩在他怀里,靠在他的胸膛:“腰酸腿软,干什么都没劲儿。”
她说着,昂头看他:“精气神都被你吸走了,你多坏啊?”
杜承月低低轻笑,伸手环着她的柳腰,伸手摩挲着她娇软的手,而后又转到她的腰上:“我给你揉揉?”
“你的手法不好。”她有点嫌弃。
“试试。”
……
揉着揉着,就出事了,杜承月开始亲她,亲亲抱抱揉揉也就算了,倏然让她坐在桌面上。
沈照熹那双眼瞪圆,又被人吻住了,不能动弹。他卷着她的舌尖在索取,不断缠绵着。
白日宣淫,简直嚣张。
她低估了杜承月!
杜承月把沈照熹封为皇后,没再选秀女,难免有人猜测杜承月就是为了堵住众人的嘴。
日后的江山社稷都不知道交给谁。
沈照熹那日虽对沈太后恭敬,但去请安次数少得可伶,一看就是做表面功夫,偏生杜承月还惯着她。
把沈太后又气病了,她倒是要看看,沈照熹能嚣张到何时。
沈太后自觉自己在后宫斗争数十年,若是沈照熹讨好她,她有无数办法能让她“有”孩子,坐稳后位。
而沈照熹没有半分自觉。
就在众人觉得沈照熹不可能有子嗣时,两人成婚仅两个月,在千秋节这日,沈照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被诊断出来有喜。
太医都有些发愣,低着头结结巴巴说:“皇后娘娘,这是,这是喜脉——”
殿内的人都倒吸一口气。
杜承月俨然有些蒙住,看了看沈照熹,又看向她的肚子,好一会唇角才说了一个字:“赏。”
大家又等着看沈照熹的下场,没想到只等来杜承月有了冠冕堂皇拒绝选秀的理由:
“皇后喜脉不稳,朕没有精力。”
“皇后月份大了,日后不许再说这些,朕不许出差错。”
“皇后马上要临产,谁若是那么闲,替朕分担些事务。”
…
沈照熹十月怀胎,生下个小皇子。
谁说当今圣上不能人道?旁人瞧上一眼,就知道定是杜承月的孩子,父子俩不说一模一样,行为举止都像八成。
杜承月招待西域使臣时,对方进贡了荔枝。
杜承月食用荔枝会面色发红,严重时浑身还有起小点点,小皇子是一模一样,比他父皇还更甚,吓得沈照熹连忙把他手中的荔枝拿走,从太医拿了药喂他服下。
沈照熹喂了儿子一颗,又喂了杜承月一颗,拧着眉还低声说了一句:“儿子把你不好的点都学透了。”
小皇子昂头看父皇,眨巴眨巴圆溜溜的眼睛,杜承月叹气,摸摸他的小脑袋,有点歉意:“是父皇不好。”
父子两人都闻不得西域进贡的闽兰花,抿唇,蹙着眉头的模样一致,躲在杜承月怀里撒娇。
两张脸,一大一小,神色相似。
看得使臣都觉得稀奇,朝下大臣更是不再有任何疑惑。
后来,沈照熹又怀孕了。
杜承月把大皇子立为太子,带在身边亲自教导,沈照熹这回生了个二皇子,而后又生了个小公主。
皇宫一下就热闹了起来,一家五口热热闹闹,外人全然插足不进来。
沈照熹的香水和口脂除了卖到大江南北,还运到了其他国度,把赚回来的钱,用于改善百姓生活。
她更是没有私藏垄断,反而把方法公布,让这个国度成为了香料大国,彻底改变了百姓的生活水平,颇受百姓爱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