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宛妃往后的日子只会比今日越来越惨。
可,阿萱的马车还未到萱府,便被一队侍卫给拦住了。
为首的侍卫,她认得,是宫里的禁军。
阿萱眉心微拧,“何事?”
“阿萱姑娘谋害宛妃,证据确凿,我等奉命前来捉拿!”
谋害宛妃?
阿萱眉心一拧,“宛妃怎么了?”
那侍卫却是一哼,“宛妃怎么了,难道姑娘会不知道?”
在他看来,阿萱真就是凶手一般。
阿萱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。
这些是禁军,而她如今只是个被下了职的普通百姓。
若反抗,恐怕会连累了他人。
阿萱就这么被带进了宫。
冷宫里,皇后在,粱煜在,连公孙羽都来了。
一旁还有几名御医。
见阿萱被禁军押了上来,皇后当即一声厉喝,“阿萱,你可知罪?!”
膝盖被禁军猛地一踹,阿萱就这么重重跪在了地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粱煜的眸子也骤然一沉,目光落在了那个踹了阿萱的侍卫身上,冰冷的眼神令那侍卫不禁浑身一颤。
阿萱吃痛地皱了眉,看向皇后,“我不明白皇后在说什么。”
“还嘴硬?”皇后冷哼了一声,“本宫命你治好宛妃的疯症,谁知你竟毒哑了她!你是不是不想让她说出究竟是谁害得她断了右臂的真相?”
哑了?
阿萱眉头皱得更紧,“我没做过!”
“还敢狡辩!”皇后声音骤然变得严厉,“认证物证俱在,你嘴硬也没有用!”
说罢,便是扬声道,“把人带上来!”
话音落下,一个小宫女就被带了上来。
正是冷宫里平日照顾宛妃的那一位。
小宫女一上来就跪在了地上,身子微微颤抖着。
就听皇后厉声喝问,“说,宛妃为何会哑了!”
那小宫女浑身一凛,这才颤颤巍巍地回答,“今,今日阿萱姑娘为宛妃施针过后就交给了奴婢一副药方,说要按着这药方抓了药,熬给娘娘喝。可谁知,宛妃娘娘喝完不久就,就说不出话来了!”
“那药方何在?”皇后又问。
一名御医走了出来,将药方呈上,“皇后娘娘,药方在此。”
皇后并未接过,只冷眸看了一眼,“这药方是治什么的?”
御医看着药方,嘴唇颤抖得厉害,“这,这药方并不治病,只会将人毒哑。”
闻言,公孙羽当即怒斥道,“既然你们一眼就能看出这药方有问题,为何还要照方抓药?!”
御医欲哭无泪,“阿萱姑娘医术高明,之前更是有以毒攻毒的先例,我等虽觉得有异,可,可也不敢多言啊!”
公孙羽当即一脚踹了过去,“混账东西!”
御医摔倒在地,苦着一张脸,却是什么都不敢说。
却听粱煜问道,“你如何这般肯定这药方就是阿萱开的?”
如若那小宫女说什么这御医就信什么,那往后也不必行医了。
御医将药方呈上,“王爷您看,这字迹与阿萱姑娘从前的药方字迹一模一样,微臣也怕万一,特意拿了阿萱姑娘从前开的药方比对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