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倒吧!自己不稀罕!
不上去扇这白眼狼几巴掌,就已经不错了!
说好听的,棒梗这是桀骜不驯,有自己的脾气。
说难听的,这小子就是还没被社会毒打过,等到了社会上,可没人会像你妈一样惯着你这臭毛病。
见何雨柱离开,有点懵的小当嘀咕道:“傻爸怎么这么小心眼?还真生气了?”
棒梗白了小当一眼说道:“演戏,还用演戏不?你看人家稀罕看你的戏呢,脚都没停下!”
“生气生气呗,总不能因为他跟小姨夫的私人恩怨,就耽误我的工作和前程吧?”
说完,棒梗捋了捋斜挎在一旁的绿书包,迈步向着大院外面走去。
小当昨天夸下的海口,谁成想今天事没办成。
回到屋里跟秦淮茹说道:“妈,我傻爸好像真生气了,感觉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“对了,他还把房门给锁了。”
此时的秦淮茹心里又一次咯噔了一下。
因为她昨天晚上就感觉傻柱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。
自己都哭成了那样,傻柱愣是没追出屋子喊住哄哄自己。
一旁的贾张氏同样是狐疑,问道:“淮茹,这傻柱不会是真生气了吧?”
秦淮茹收拾着碗筷道:“没事,过两天气顺了就好了。”
“这两天谁都别去给他收拾屋子,见了面也别跟他说话!好好晾他几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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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端着碗筷就向着厨房走去。
贾张氏见小当和槐花还一脸愁容便说道:“没事,你们俩忙自己的去吧。”
“你傻爸就这脾气儿,闹两天就没事了。”
“他离了你妈,跟谁也过不到一块去,不用担心。”
小当和槐花认同的点了点头,随即忙自己的去了。
......
何雨柱走出大院,那种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再一次浮现了出来。
眼前狭窄的胡同蜿蜒崎岖,路上的青砖已经被岁月洗礼,变的坑坑洼洼的。
往远处看去,不知道谁家那洗的略显发白的灰色工装,挂在晾衣绳上随风摆动着。
大字报的墙角下,还用破木板盖着一些暂时用不到的蜂窝煤,旁边还有一口底朝上的大水缸。
头顶乌黑的电线错综复杂,就跟蜘蛛网似的交织在一起。
何雨柱深吸了口气:“万物复苏的年代,真好。”
来到炒豆胡同口,何雨柱找到了一家早点摊。
要了一碗咸口的卤豆腐脑,再放点韭菜花,又来了两根油条。
一顿早饭吃的那叫一个舒服。
饭后,顺路又去朝阳菜市场买了一兜子苹果和香蕉,拎着便向灯市口走去。
灯市口距离南锣鼓巷不算太远,而何雨水的婆家也就在灯市口这里。
何雨水的丈夫名叫杨为民,是这片区的片警,工作稳定。
结婚的第二年,何雨水就生了个儿子,名叫杨义远,今年11岁。
何雨水一家人过的倒是和美幸福。
只是何雨柱来到这灯市口,脑海里的印象太过于陌生了。
在自己的印象中,这还是第二次来何雨水的家。
第一次是她出嫁的那一天。
如此想来,真不怪何雨水渐渐疏远自己这个傻哥哥。
根据印象来到一栋筒子楼下,上到三楼的一户门前,何雨柱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