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藏宝阁怎么没人把守的?”拓跋紫奇怪地问。
玄恪还在想不通夕拾果怎么会变成晴空偷的,没听到她的话。
“我问你话呢,你们这藏宝阁怎么没人把守的?”拓跋紫重新问了一句。
玄恪这才回过神来,但还是没听清楚她到底问了些什么,着急地反问她,“那女神你没事吧?我姑母那人跋扈得不得了,怎么可能会任你冤枉了晴空?”
“嘘!”拓跋紫赶紧把手指放到唇上。
好不容易才唬弄过去,这货说得这么大声,要是被人听到,她就要完蛋了。
玄恪赶紧闭嘴,四下望了望,没有人,才继续问:“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你还是回倾寒殿去吧,不用管我,在你从倾寒殿回来之前,我一定不会有事的!”拓跋紫不想他为了自己,懈怠了太子之职。
“父君允许我来捉拿你的,我晚点回去也没关系!”玄恪紧跟在拓跋紫身边,继续问她,“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快说!”
拓跋紫看了他一眼,简略地把刚刚所发生之事,都告诉了他。
两人也刚好回到了灵枫榭,拓跋紫觉得说得有点口渴,在殿内便坐了下去,倒了杯水,自顾自地喝着。
玄恪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,“我就不明白了,我明明是把夕拾果交给你的,怎么就到了晴空胸口衣袍里了?”
“还记得晴空来拖我,说要我跟她一起去见你父君吗?”拓跋紫问。
玄恪点头。
拓跋紫道:“就是那个时候,我把她推开,顺手将夕拾果塞进她胸口衣袍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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