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昰回过神时,拓跋紫已到他面前,前身快速往后一仰,“啪”地一声响,反『射』『性』一把握住拓跋紫的皓腕,直接将她扔了出去。
身子如蝶,在水面翩跹飞旋两圈,落于水里。
“南宫昰,我们来搏斗一下如何,你不用暗黑之力,我不用血脉之力!”
南宫昰未答,举起刚刚握住拓跋紫皓腕的手看,还好她并没有对他用毒。
他刚刚一时失神,给了她可趁之机,她若是对他用毒,他已她之毒。
“搏斗之下,男『性』气息更快溢于水!”拓跋紫不管他答没答应,又一跃而起,这次簪子直取的,不是南宫昰的脖颈,而是心脏。
一股纯净的淡香扑鼻而来,南宫昰又被扰『乱』了几分心神,手掌快速往前一拍,想拍落拓跋紫手的簪子。
可眼见簪子要被拍落,拓跋紫身子突然一旋,后背擦着南宫昰的手背滑了过去,簪子刺向了南宫昰的颈侧。
南宫昰被迫也赶紧在水旋了个身,拓跋紫簪子刺空,他反手便一把握住了拓跋紫的肩膀,“既是搏斗,那便素手而搏!”
拓跋紫肩膀一缩,瞬间从南宫昰手里滑了出去。
只听得“嘶啦”一声,南宫昰手里只剩下一块布料,而拓跋紫已退到安全距离,簪子一横,咬于嘴,她素白双手挽起一头如瀑青丝简单地挽了个发髻,再拿过咬于嘴的簪子往发髻一『插』,固定住。
余下两缕发丝,垂于左右两额。
她香肩微『露』,勾唇浅笑,宛如水精灵,“呵,素手而搏便素手而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