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母亲以前就住在这里,我小的时候,跟影儿也是住在这里……”南宫昰坐到了床沿边,伸手抚着被子,眼神放空,似乎是在回忆往事。
自己要盖的被子,实在是不想被其他男人『乱』『摸』。
拓跋紫一下子蹦到床边,非常不悦地指正,“这被子早就换过了,你再『摸』,也不是你小时候的味道!”
南宫昰抬头望她,眼神一下子阴冷,“谁让你把被子换掉的!”
“不换掉,那被子还能用吗?”拓跋紫反问,随后丢出四个字,“早生蛆了!”
“生蛆也不能换掉!”南宫昰声音更冷了。
生蛆也不能换?
有病!
拓跋紫也冷了脸,“你最好现在去看一下南宫,她体内的寒『性』就要发作,在这里悯怀过往,一点用处都没有!”
南宫昰一听,立即站了起来,转身就走。
拓跋紫总算满意,正想抓着被子到床外抖一抖,南宫昰却骤然回头,一把握住她的肩膀,“一起去。”
拓跋紫肩膀一耸,抖掉他的手,“我自己会走。”
南宫昰阴狠地瞪着她。
拓跋紫直接转身就走了。
两人一前一后到达太幽殿,南宫昰破了结界。
刚走进寝宫大殿,就听到南宫绯影呼吸困难的声音。
南宫昰赶紧跑了进去,果然看到妹妹抱着被子,在床榻上缩成一团,整个人冻得直哆嗦。
水凝珠的寒『性』是由内而外的,南宫昰上前『摸』了一下南宫绯影的手脚,她四肢冰冷,一点温度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