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调戏女子,或是做了一些更加不堪之事,自然与你无关,可现在是印玺丢了!”白浔强调。
“印玺丢了这么大的事,难道不算更加不堪之事?”拓跋紫问。
“这算什么不堪之事?”调戏女子之后,不是应该把女子强占了,才算更加不堪之事吗?与印玺被偷换能扯上什么关系?
“这怎么不算不堪之事?那帝姬殿下认为的不堪之事是什么?”拓跋紫故意问。
白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微红。
拓跋紫恍然大悟,漂亮的紫眸不可思议地瞪大,“帝姬殿下所说的不堪之事,指的该不是那种……那种事吧?”
“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事!”白浔脸『色』更红了,那些男女不堪之事在她脑海里再次出现。
拓跋紫一听,脱口解释,“就是风无域把你们狐族女子给睡了的那种事啊!”
“拓跋紫,你真不要脸!”白浔骂道。
拓跋紫一脸无辜,“我只是说出帝姬殿下心里的想法罢了,怎就变成我不要脸了?”
白浔气得脸『色』一阵青一阵绿,转身就走。
行,你现在『插』科打诨是吧?
那就先让你嘚瑟一下,我有证据在手,呈给阿爹,阿爹不可能视而不见,到时候看那畜生如何辩解!
“谢谢你帮我解围。”狐长子看拓跋紫的眼光,更加崇拜了,她好像总能轻而易举地化解一切困难。
“谢就不必了,说说你的发现。”从他刚刚和白浔的对话中,可以知道狐长子是真的看到有人偷换了印玺。
果然,狐长子道:“是一个宫奴,在印玺掉到地上滚出三四米远之时,他偷换了。而且他速度极快,无人发现,偷换成功之后立即离开。我飞身想出去抢夺印玺,玉佩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掉的。可惜我玉佩掉了,却没能将印玺抢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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