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来家里干啥?”
孙彪子还是有点不放心,抬头看着挂在窗户棂上的黑色长布条腰带,顿时咳嗽的更厉害了。
这是趁着他不在家,老婆子都被儿媳妇逼的上吊了啊!
他气的直跺脚。
人心隔肚皮啊,看着老实的,还真没狠毒!
咋弄?她可是有周家撑腰!
不行,这事还得跟大牛商议商议,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使厉害了,等他们老了这儿媳妇铁定不管他们了,离婚,坚决离婚!
儿媳妇除了一日三顿饭过来做着,其他时间不见人影,突然跟姚宁静和穿警服的警察同志来了,看着那一身制服头皮就忍不住一阵阵发麻。
“那个那不是陈春花回来跟我闹腾吗,非说我装病不干活,咋咋呼呼的左邻右舍都过来看热闹,丢人啊……我一个生气,就想着上吊了……这不那小媳妇跟她小叔子就来了……”
孙老婆子又不傻,她自然不能说是因为听陈翠萍说老头子跟着别的老婆子走了,她自己瞎慌张这才闹腾着要上吊闹的大家伙都跑来看她的笑话,上下嘴唇这么一碰,立马就编造出一个由头。
“罢了罢了,等大牛拿来钱咱们就走,咱们不在这里受这个闲气了……”
剧烈咳嗽着的老头子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,拿着老母鸡到院子里压水井那清洗干净,放盆子里回屋子里放锅灶上炖上了。
儿子孙大牛上班之前,特意教老头子怎么使用煤气灶了,如果春花不在家里,他们也能自己烧个热水下个面条。
看着那肥嘟嘟的老母鸡老两口不停咽口水,鼻子不停深深呼吸着浓郁的鸡肉香味,小声嘀咕着得亏陈春花跟他们不亲,要不然定时得留下吃肉喝汤,好东西给一个外人吃了,那得多让人心疼……
就在孙彪子老两口在家里炖鸡汤的功夫,姚宁静已经回到了家里。
把在医院里的发现跟家里人一说,田心萍当场吓的脸色苍白。
也就是说,从陆远东一出生,其实已经被红紘算计了!
“怪不得她能找到远东,就是因为运动身上佩戴的那个银饰她做了手脚!”
那么问题来了,既然如此痛恨陆远东,为什么不在陆远东刚刚出生的时候直接下手,非要等到他长大成人了,她才动手呢?
还有,他身上的这个银饰,到底是陆远东母亲放到他身上的,还是红紘偷偷留下的?这个红紘跟陆远东母亲父亲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?
大家都想不通。
田心萍更是吓的把周志远从苗疆带回来的那些衣服和银饰,一股脑找出来就要扔了,还是被周光义劝了回来。
周光义就说老伴被这些事情吓出毛病来了,总不能因噎废食吧?
“你啊,就跟古书上说的那些人一样,不能因为吃饭噎着了,就不吃饭了吧,不能因为家里来过小偷,看个人就感觉他们是贼吧?这些衣服多好看啊,有民族特色,都是志远跟守龙到苗疆那边执行任务带回来的纪念品,况且雪梅都帮着我们用草药处理过了,别人你不相信,你还不信任雪梅?”
田心萍说这不是信任不信任雪梅的事情,主要是这个红紘太吓人了,她能算计陆远东这么多年,还差一点在向雨身上下蛊,就说明她不肯善罢甘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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