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块大约有手掌大小四四方方的黄色绸缎布,在绸缎布料上满是密密麻麻如同蝇头一般大小的苗疆字体,最让他们感到诧异的是,里面竟然包了一块小拇指粗细的头发!
“这个红紘,实在是太歹毒了,这么说起来,她从陆远东出生就开始谋划这件事!”
宁雪梅气到双眼发红,这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恨,竟然对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下手!
银饰内黄绸缎内包裹的这个小辫子,质地坚硬颜色乌黑,看质地颜色应该是青壮年女人的头发,头发上有股淡淡的腥臭味道。
这应该是红紘的头发。
仔细看完,宁雪梅一脸厌恶的表情,重新把那个小辫子找了一个密封袋包裹起来。
“这也是蛊术的一种,她把自己的发肤通过特殊手段处理之后放到了个银饰之中,只要银饰在,不管多远,她都能找到佩戴银饰的人。”
“就如同在陆远东身上装了一个远程跟踪器,这也是蛊术的一种。”
“以前听说过这种手段,据说一个年轻姑娘喜欢上了做工人家的大少爷,大少爷出国留洋,那姑娘就用自己的头发做了一个饰品送给了那个少爷,找到少爷的时候,人家已经儿女双全了,那姑娘自己悄然退出了。”
“现在的问题就是,红紘到底同陆远东的父母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,非要通过这种手段,要把同她无冤无仇的路远东置之死地!”
“既然这银饰上是陆启明跟红紘的名字,并且上面有象征着恩爱的符文,就是说红紘跟陆启明应该是恋人关系……”
姚宁静看一眼黑着脸的陆远东,知道把他父亲跟红紘联系在一起他定是心中不悦,急忙解释。
“自然,这有可能是红紘的一厢情愿!有没有可能,陆远东的母亲的云珍珠跟陆长远是一对恋人,而云珍珠跟红紘又是朋友,眼看着自己的朋友跟自己的心上人成了一对,红紘怒火中烧,趁云珍珠生下孩子,假借着祝福之名,把这个银饰送给了云珍珠?”
宁雪梅对姚宁静的分析极为赞成,她的分析倒是合情合理能说得通,都能说得过去。
“云珍珠不懂苗文,只以为这上面的字体是装饰或者是祝福语,哪里想到这个红紘竟然恶心至极,竟然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上面!之所以把她的辫子放到这里,就是想着有朝一日找到云珍珠的孩子,通过她的蛊术看他活活受苦!”
“红紘是个危险人物,知道远东身上的活血蛊脱离供体的最后时间,距离现在最慢也就有一个月的时间。如果时间到了,红紘察觉自己精心设计的计划被破坏了,定会心有不甘,说不定会利用她的蛊术,大肆恶意报复,而陆远东的亲人朋友就会成为报复对象!”
陆远东孤儿一个,养母古云丽现在帮着陈静怡看孩子基本不出门,两个姐姐早已经结婚嫁到外地,跟陆远东最为亲近的就是妻子周栀,再就是周家人苏家人了!
姚宁静急的小脸通红,连声询问该怎么办,毕竟家里老的老小的小,真有事情还真是防范不过来。
“所以,当务之急,就是必须尽快找到红紘,以绝后患,家里让周志远想想办法加强警戒,最近这段时间头提高些警惕。”
从宁雪梅脸上看不到一丝慌乱,她沉稳告诉姚宁静,让她立刻赶回周家,告诉周家这件事情,最好让周志高寻求公安那边的帮助。
红紘是个危险人物,非但会危及到周家,更是存在着很大的安全隐患,她具有随时下蛊毒的能力,万一再次下出活血蛊,势必会造成大范围内的恐慌。
可不能伤及到无辜百姓。
“其实我有个主意,红紘的目标既然是对付我,我可以充当诱饵,引诱她主动现身,只要她能够冒头,我们跟志高那边配合好,就能把她按住。”
陆远东脸色惨白,低沉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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