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家庭住址是京市部队大院,这年代男人在外带兵打仗,老婆孩子留在乡下,不能接受高等教育的孩子比比皆是。
或许这个周栀就是从乡下来的军属吧。
刚想放下书,就看到一个身穿白大褂手里拿着针剂的一个大夫走了过来。
大夫戴着一个黑框眼镜,四四方方的面纱口罩把一张脸遮盖得严严实实,进来后快步走到床边,拿起一个注射器冲他做了一个脱裤子的动作。
周志远顺从往床里边靠了靠,右手抓着裤腰做解开裤腰带的形状,突然左手化掌为拳头,砰一拳头把大夫手里的注射器打飞到一边,紧接着右腿一个飞踢,朝着那大夫的脸颊就踢了过来!
“大夫”见身份败露,当场凶相毕露,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,朝着周志远胸部就扎过来!
说时迟那时快,周志远右腿一个飞踢把匕首踢飞,紧接着抓起床头的一把暖瓶,朝着那大夫的脸上就砸了过去!
砰!
暖瓶内胆顷刻间被砸得稀碎,玻璃碎茬四处飞溅,滚烫的热水直接浇在他的脸上身上!
“啊!”
一声刻意压制的惨嚎声响起,那“大夫”匆忙擦拭一把脸上的热水,一把推开窗子,直接跳窗跑了!
蹬蹬蹬的脚步声响起,王守龙一脸惊慌推门进来,看屋子里一片狼藉,急忙询问。
“狼来了?”
“嗯,是个男扮女装。”
“我去追!”
王守龙拔腿就要跑。
“不用,他已经跑远了,只要我在,他就还会再来!”
跑到门口的王守龙嘴巴一咧,一脸坏笑。
“咋,把自己当诱饵了?你就不怕你有个闪失,让你小媳妇守寡了?”
周志远这一次没有喊滚,把手里的假发扔在地上,蹙眉一脸地凝重。
“可惜了又让他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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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守龙过来查看周志远的情况,确认他并没有受到伤害,一脸坏笑抬手拍着周志远的肩膀。
“老周,你咋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?林场那边倒是毫无动静,敢直接找上门,他们胆子也忒肥了,不知道周阎王当年是比武冠军吗?”
“呵呵,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?为何临走的时候,一把把周栀留下的地址给抓走了?是无意识行为还是故意而为之?”
周志远指指放在床上那本小说,抬头冲着王守龙商议。
“你还是联系一下周栀吧,还是提前告知一下别发生什么意外,这件事针对我的,千万不要伤及无辜!”
王守龙大大咧咧摇摇头。
“周栀被她妈妈接走了,你就放心吧,她家住的是部队大院中的独栋三层小楼,出入都有哨兵守着,哪个活腻了跑到那儿去做手脚?”
“不过是一时慌乱随便拿走的她的地址和电话,没有事的。”
王守龙拿着扫帚快速打扫着地面的碎瓷片,嘴里念叨他咋就接了这么一个破活,相当年他可是金牌观察手,现在为了给他周志远打配合,不是买菜就是买面,成了伺候他周志远的老妈子了。
“这个是嘛玩意?”
王守龙从床底下用扫帚扒拉出来一个注射器。
“这是那匹狼拿过来准备给我注射的药物,你去找苏院长,检验一下具体是什么药物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