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这么巧呢?
哪儿去散心不好,偏偏去首都?
仲光耀不会是跑到首都去找清源观了吧?
她记得瞎编灵髓珠下落的时候,只说是给了清源观的道士,可没有说清源观在首都啊。
他是怎么知道在首都的呢?
还是说,清源观一向来就有名,让仲光耀一下子就打听到了?
茹玥心里疑惑,脸上不显,只继续问着仲婉:“这样的话……难道丧事不是他操办的?”
仲婉有气无力地解释:
“唉,办是他办的,但是一去火化完,他就说什么要带罗深琴的骨灰去找地方安放,让我帮忙照顾一下仲申,然后他就不见了!他说的是一下呀,可是,我没等到人回火葬场呀,只好把仲申带回去。这不是带了两天都不见人影,觉得不对去找,才发现他不见了嘛。啊啊啊烦死了!仲申又调皮又能吃,在我家里天天和张进吵架,我真的烦死了!”
“噗!”茹玥看着仲婉无比郁闷的脸,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不能怪她幸灾乐祸,有时候你想得到一样东西,难免会失去一样。
这不,非要去祭奠,觉得是个心理上的了结,这下好,了结不了了吧?
茹玥笑是笑了,但终究觉得自己不厚道,捂住嘴问:“那你领人的时候,就没想过把仲申推给殷美芳?你怎么就那么听话地领回来了呢?”
仲婉也顾不上她的笑了,只一个劲地摇头:
“没法说啊我!我真是比窦娥还冤!丧事那天我去了,一开始我是打算那人火化了就走,这样也算是仁至义尽的,但是谁知道啊,殷美芳的婆婆忽然和殷美芳吵了起来,那个老太婆一个劲地在那儿骂,
说的什么‘你瞒什么呢!我已经听说了,说是你妈晚上宿在别人家才出的事,一把年纪了,真是够丢人的,上梁不正下梁歪,你能好到哪儿去?要不是你大着肚子,我现在就让我儿子跟你离婚!”
仲婉学着不知道哪个老太婆的样子,旋即拍大腿:
“然后殷美芳就跑了呀,追她婆婆解释去了,再没有出现,那个情况下,我怎么知道她不回来呢?可不剩下我了么。你说说看,我现在怎么办,啊,我怎么办?”
茹玥:“不是还有罗深琴的娘么?”
“唉!白发人送黑发人,她老娘在罗深琴死的那天就病倒了,没一起死了,已经是平时身子骨硬朗,现在说是一个老姐妹在医院照顾那老太婆,我怎么把仲申送去?唉,我特么真是……我是去出个白金、送两刀纸就走的,结果能当事的人全部走了,剩我一个近的家属!我还帮着去结的火葬场用车的钱呢,我冤死了,我找谁说理去?”
茹玥心里虽然不同情,但是她要掌握仲光耀动向,所以还是问得挺详细:
“这么说,罗深琴单位的人都没来祭奠?按理,她好坏也是个副局长,我们也没赶尽杀绝,把她偷摸到我家的事闹到人家单位,人家单位就没来慰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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