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娘你真勇敢,我光听着都怕得不行。”
“我们那时候也怕,但又好奇呢。”
“那我们老家发生的是啥样的?”
“那是……”
娘俩唠嗑唠得挺来劲的。
余穗就退出了房。
说就说,孙玉英真是个热心人,终究,没有在这种时候,非要给夏小娥脸色看。
一会儿,两人还一起出来了,孙玉英还帮夏小娥盛一碗汤:“快吃吧,吃饱了洗个澡睡一觉,啥也别想,明天就是新的一天,日子就是这样过的。”
因为有三个小孩子在,几个大人都不再提那件事,而且为了安抚夏小娥,余穗暂时没把小汤圆送托儿所,让夏小娥在家帮着带几天,看能不能放松一下心情。
余穗自己也不想在家多提这种事,所以没再去问夏小娥关于被杀女生的细节,毕竟说起来确实挺吓人的,皇城根儿呢,怎么也会出强奸且杀人的事?
真是匪夷所思。
然而,这个案件,似乎还挺复杂,第三天,余穗便在报纸上看见了这个新闻。
新闻说,之前并不知道这个女生的身份,所以没有提起这个事,现在已经好不容易确认了女生的身份,那警察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,开始征集这件事情的目击证人和线索。
余穗在上学前买了份报纸,一边走一边看见这个新闻,也是相当震惊。
报纸上说,这个女生是去火车站接人的,不知道怎么会死在距离学校五公里外的农田灌溉水沟里,现在征集见过这个女生的信息,女生当时穿什么衣服什么鞋子,知道消息的,可以打多少多少号码。
余穗一看见火车站三个字,就莫名想到了上次自己在火车站遇到的男人。
不过,这种事,估计和那个男人无关吧,毕竟人家是死在城外田地里的,那个男人傲娇油腻,估计是不会去农田的。
唉!
怪不得夏小娥怕,在这个凶徒没有抓住前,是挺可怕的。
余穗感慨着,把报纸折在书包里,只管去上学了。
但是,班级里面也在议论这件事,一进去就“嗡嗡”声不绝于耳。
余穗看见张静秋冲她挥手,便走了过去:“都在说那件事吗?”
张静秋正无所谓地修理自己的指甲:“哪件事?”
余穗:“就是有人被杀的事。这是首都,出了这样的事情,怎么会不轰动,你不知道吗?”
张静秋笑得轻蔑:“有什么是我不知道?我只是懒得跟人家说,我可是有内部消息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