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这样,那就是和小汤圆有关。
余穗慎重起来:“她说的时候,表情是啥样的?”
夏凛生一头雾水:“啊?表情?我……没留意啊。”
“那她是很急吗?”
“倒也没有。她总共就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啊。”
“把原话告诉我。”
夏凛生:“原话就是,你一定要告诉余穗,我左边的手臂很红很痛。没了。她到底什么意思?你们有什么暗号吗?”
眼看着再问不出什么了,余穗也不想夏凛生跟着担心,便说:“哪有什么暗号。她一向感官特别罢了。好了,我知道了。跟邹书记那儿说好了一会儿要打回去的,那我先挂了,有什么话咱们再写信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
两人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,余穗只能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,重新拨给老家。
还是邹书记接的电话:“哦,余穗,我已经让人去喊你娘了,但是你知道的,从你家走到这,可不止五分钟。”
余穗笑起来:“我知道,所以多出的时间,就是和书记您说话的。”
邹书记:“哎呀,我们的大状元,你肯跟我说话,我可真是太有面子了!”
“看书记说的这是什么,一直想要谢谢您呢,余程跟我说了,给我爹看病的中医,都是您骑着自行车去载来的,家里那几亩地的翻耕,也是您在组织人帮忙,真的非要谢谢您。”
“这有啥呀,余穗啊,农村有农村的好,大家都是认识几辈子的,相互帮衬都是应该,你爹好多了,能下地走了,你放心吧。”
两人闲聊了好一会儿,孙玉英才赶过来,带着点气喘吁吁:“穗啊,这电话什么的,也太能折腾人了,怎么的,它一叫我,我就得来,真是个祖宗。”
余穗哭笑不得:“娘,是我用的公用电话,怕外头的人等太久,只好喊你快点。咱长话短说,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来首都带孩子呢?”
孙玉英:“你那个干妈不是在吗?别急啊,说真的,我这来了,就得赶人走,我觉得也不地道呐。”
余穗到这份上,也没法再骗孙玉英了,说:“娘,其实,干妈没来。”
“啊?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我没人帮的意思。”
“哎哟,那之前,你都是骗我的?我知道了,你就是怕我担心!唉!就是我这儿……你爹现在倒是能走动了,可还是不利索的,怎么也还得一个月呢。”
“那就再等一个月吧,说好了,一个月以后来吧。”
余穗正想挂掉,孙玉英忽然说:
“你等等,哎,有个事很奇怪啊,你那个便宜婆婆,就李阿芬,她最近时不时地跑到我们家外头来,我一般不理她,但是她有一次在嘟嘟囔囔的说什么,‘害人精,坏女人,都是因为娶了你家的害人精,我现在没钱了’,她啥意思啊?”
余穗:“她就只说说这些?”
“哦,还说什么‘现在钱也没有,人也没有这样’的话。”
“你别管她,大概是我们现在每月不给她钱了,她发神经呢!”
“咦,为什么不给了呢?穗啊,虽说这个女人我实在不想看见,但是做人家的儿子儿媳,你们现在日子也还行,不该一点不帮着家里的,咱农村人,孝道还是要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