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概率会是多少呢?
余穗觉得,比后世买彩票中上一千万的概率还要低了吧。
所以,不可能是余科所说的,在买油条时候发现的。
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由。
余穗带着这样的疑惑去采买当地特色菜了。
余程路远迢迢地来,怎么也要做点好吃的给他吃。
而夏凛生,因为明天要搬家,所以今天抓紧一切时间把该做的事做完,比平时还早了一点回家。
先去明天要搬的房子里看了看,再喜滋滋地回宿舍。
一开门,发现外间的地上丢着一双解放鞋和一条藏青色的裤子。
这鞋码,一看就不是他的,当然也不会是余穗的。
余穗从不穿这样的鞋子,而且裤子脏兮兮的,也从来不是余穗会有的形象。
夏凛生看着这裤子和鞋子,整张脸就黑如锅底。
这是男人的鞋子和裤子,倒是什么人,怎么把这些东西丢这里了呢?
再一听,里间有很清晰的呼噜声。
夏凛生轻轻地掀起往里间去的布帘子,就看见自家炕上躺着个男人。
这给夏凛生气得,头发都要竖起来了。
这是部队营地,哪个不长眼的,胡乱跑到别人家炕上来了?
不给教训一顿,真的是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!
夏凛生转身出去,在厨房拎了根擀面杖,跑到里间,一手按住炕上的人,一手就在人家屁股上狠狠就是一杖:“起来!哪个营的!”
余程睡得正香。
找到了姐姐,看见姐姐安好,余程吊了三四天的心总算放下了,真的是躺到炕上就睡过去了。
没想到睡梦中就是一阵痛感传遍全身,还有狮子吼响在耳旁,把余程吓得想连忙爬起来,却还爬不起来,被人按得死死的。
余程在枕头上使劲撇着头看,和夏凛生大眼对小眼。
年轻人一年多长得很高,面容也从婴儿肥往成人方向靠拢,而且这么被按住,脸都变了形,讲真,夏凛生一时没认出来。
再说了,夏凛生万万想不到,余程会自己一个人跑这儿来。
好在余程还能认人,马上惊呼起来:“夏凛生!哎,你放手!”
夏凛生更生气了:“哟呵,你还知道我是夏凛生啊?我夏凛生的炕你也敢来躺啊?说!哪个营哪个连哪个排的!喝了猫尿了吧?连自己窝在哪儿都不知道!”
余程也很生气,心说这特么是姐夫吗?竟然这样对小舅子。
他气不打一处来,趴在炕上直嚷嚷:“夏凛生你个混账,你敢打我,等我告诉我姐,看我姐怎么收拾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