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孩子两个还离婚,为什么呀?”
“你真要知道?”
“呃……我,我,看这个字真好,都说自如其人嘛,我,问问,可以吗?”韩多米竟然有点脸红。
余穗是无所谓的。
她内里装的是后世的灵魂,真的从来没有觉得余禾苗离过婚就低人一等:
“可以啊,不过这年头女人顶着压力离婚能有啥呀,无非是男人实在不好呗。家暴、嫌弃我姐生的是女孩、我姐怀第二个孩子呢,他竟然出去睡寡妇,还推了我姐一下,我姐摔倒早产,差点死了,鬼门关里逃回来,我就说,这种男人必须离婚,就离了。”
韩多米还挺惊讶的:“啧,还有这样的男人,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,夏连长,你知道这个事?”
夏凛生得意地说:“肯定知道啊,所以我打断了他腿。”
韩多米拍他肩:“行啊你!这种就该打!”
余穗趁着他说话,走到他背后,一把抽掉了信:“拿来吧你,以后别问这种事了,我也从不给人介绍对象,都啥年代了,对象得自己找,介绍的万一不合适,还要怪我,我可没有那闲心管人家这种事。”
“哎,哎……”
余穗抢了信就走到里间看去了,根本不管韩多米还想说什么。
家书嘛,总是让人高兴的。
虽然严格来讲,那些人并不是她真正的家人,但是,她还就是喜欢那个家的氛围。
而且这次的信,好像还挺厚的,姐姐都写了啥呀?
余穗好奇地拆开信封,里面就掉出了小半张报纸。
余穗一手拿信纸,一手甩开那折好的小半张报纸,最后目光一下子就盯在了报纸的一个新闻上面——《糕点致人死亡,社办厂女厂长被抓》
社办厂女厂长?
张彩凤?!
余穗吓了一大跳,连忙把报纸拿起来仔细看。
白纸黑字的报纸,说的就是她和张彩凤亲手办起来的山花糕点厂,因为有人吃了这个厂的糕点,引起了三个人住院,其中一个还死了,所以张彩凤被拘留了。
新闻并不长,讲得也很简略,但余禾苗却把整个半张都寄来了,显然,余禾苗的用意是让余穗看清新闻的日期,以及这件事的真实性。
事情是四月份就发生的。
而现在已经六月份了。
怪不得余禾苗整个五月份都没写信。
余穗曾经还觉得挺好,正好夏凛生的事,她不想告诉家里。但要是余禾苗常常写信,她可能会忍不住就提起了,毕竟人都要倾诉欲,余禾苗又是个好姐姐。
唉!想不到,家里也出大事了。
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