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夏凛生就买了给余穗当零嘴吃。
余穗一边磨着粉,一边咧开嘴笑。
别说,这个男人的这些小细节,很打动她。
不过她也不白吃,这个糕她吃完一包就品出基本的配料来了,她完全能复制出来,而且,她还会按照后世的一些工艺,让它的口味更丰富些。
余穗一旦做起事情来是很认真的,磨好的粉开始配料,她前前后后调了两个小时,才算是调到了自己满意的香味和甜度,蒸制出来以后,也基本达到了她的要求,现在就是需要进行烘烤了。
余穗把昨天砌的土炉子热好,正把一板子糕放进去烘呢,孙玉英在外面咋咋呼呼起来:“哎哎,穗?穗?你在哪儿,快去看热闹,顺便操个家伙,看看能不能帮上余秋!”
话说完了半天,人才跑进院子里,看看余穗,又跑去堂屋里拎了根扁担。
余穗:“娘你干什么?要去打余秋?”
孙玉英:“打什么余秋啊,是村东头那个余老太婆,跑去你大伯家砸东西呢!哎哟,都砸了,还说什么就是余秋偷了生产队的钱,活该赔钱,罗素英教出这样的坏女儿,活该被埋,哎哎哎,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哦,我去帮忙。”
余穗连忙拉住她:“娘,万一老太婆说的是真的呢?”
孙玉英愣住:“嗯?真的?哪个真的?”
“生产队的钱,真是余秋偷的呢?之前在仓库里,余秋还诬赖是我偷钱呢,你把这事忘记啦?”
“我没忘,可是……可是当时你大伯是会计,平时又是个锯嘴葫芦,那么多钱丢了,轮到谁都急,余秋帮着你大伯说话也……”孙玉英抹了把头上的汗,有些为难地说:
“唉,主要是罗素英死了,没娘的孩子可怜,我就……我不去跟她一个小姑娘计较了,怎么说也是你爹的侄女,横竖后来是她家要赔钱,这事早就揭过去了。”
余穗暗自摇头,怪道原身那么傻乎乎呢,这娘也是个大度的:
“你可真心善!但是娘,你也不想想,当时可是陈明丽和余秋合伙了说钱是我偷的,后来在我身上没找到才作罢。为什么当时陈明丽一口咬定钱是我偷的,现在却又说是余秋偷的?又没叫陈明丽赔钱,事情都过去了,无缘无故的,干嘛要这么说?
还有那个余老太婆,你不是说她一向夹着尾巴做人吗,那她怎么敢理直气壮地到余秋家里去砸东西呢?说不定是他们狗咬狗呢!你去看热闹可以,千万别帮忙啊,你要是去帮忙我不认你这个娘!余秋欺负我你都不记住,哼!”
孙玉英拎着扁担站在院子中央,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是说,这里头还有别的故事?”
“有没有故事我不知道,反正余老太婆不像会随便作死的人,你去听听他们究竟怎么骂的应该就能明白了,反正当时我看见陈明丽和余秋两个眉来眼去,感觉她们没安好心。”
“得!”孙玉英把扁担从左手丢到右手,耍得跟花枪似的,爽快地说:“我去听!要是里头有一句带到是她们俩坑你的,我帮着余老太婆一起砸了她余秋家!”
孙玉英走得气势汹汹,余穗反而担心起来,连忙扯下围裙追了出去:
“哎,哎,娘,你别乱来,别动手,万一要我们赔钱!哎,娘……!”
结果追到余秋家一看,好家伙,余秋家的碗全部碎在灶角上,煮饭锅被戳了一个大洞,院子里,被子衣服什么的丢得满地都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