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个黑社会老大似的男人,就是夏凛生?!
怪不得他带她来镇上,怪不得他说他也有对象,怪不得他说肉他来买。
原来他不是活雷F,他就是活生生的夏凛生本生。
他应该是早就认出余穗这个身子了,只有余穗这个外来魂口因为没有原主记忆,所以傻傻不知道。
请问这种对象对面不相识的事,该怎么狡辩才能不露馅?
余穗尴尬的脚在地上搓了搓,一时间都没敢抬头看旁边男人的脸。
女青年倒是向余穗走了过来,一把挽住余穗的胳膊,红扑扑的脸上,有股子特别的亲热劲:“小穗,听说你这几天不舒服,好点了吗?“
余穗不喜欢别人对她过分亲近。
虽然这女的应该和原身挺好的,但原身那种炮灰角色,交好的可不一定是好人。
她不动声色地从女青年的手里挣开,礼貌微笑:“我很好啊,就是嗓子有点疼罢了。“
想不到啊想不到,刚刚还特别亲热的女青年,马上就眼神戏谑、声音响亮地问道:“只是嗓子疼?我怎么知道是你要上吊,差点把自己吊死了?”
余穗:“!!!”
你就说你坏不坏吧!
便宜娘说得对,上吊是丢人的事,不管你是谁,不言人私,不揭人短,这是最起码的为友道德,结果前一秒挽手当好姐妹,后一秒就把这种事大庭广众地说出来?
可比村口吃瓜老娘们可恶多了!
怼一群我不敢,怼你一个怼不赢我就不是余小穗!
余穗一下子抬头看着女青年,一脸惊讶状:
“你说啥,上吊?好好的我上吊做什么?你亲眼看见我上吊啦,还是你吊的我?”
这话一出,女青年脸色和刚才乍然看见余穗一样的惊讶:“我,这怎么可能?你怎么能这么说?”
“就是啊,你没有看见我上吊,也不是你吊的我,那你凭什么说我上吊了?”
“我,我……”女人张了好几次嘴,最后她无措地看向夏凛生:“我,我听别人都这么说……”
余穗也终于有机会看夏凛生。
男人长得凶有长得凶的好,这时候的夏凛生,看起来还是余穗一开始见到的那副模样,肃着脸,好像在参加什么重大会议似的,但眼里的疑惑还是很清晰的。
疑惑么……
余穗看着他的神情,心思百转。
嗬!现在想来,刚开始在路口看见他的时候,他就脸色不善,非常有可能是听说了原主上吊什么的话,所以上门来质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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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然,这几年不见了,要上丈母娘家,哪有什么礼都不带的道理?
是了,炮灰就是炮灰,这是要快速的走退亲剧情了,所以才跑出来一个女人特意的让男主找机会退亲。
退就退,但输人不能输阵!
余穗干脆对着男人生气起来:“夏凛生!你早认出我了,你也不喊我,你安的什么心?我是一般不仔细看男人所以没认出你,可你看我认不出你就很好玩吗?那干脆继续当不认识好了。”
余穗说完就转身跑了。
不跑不行啊,再说下去,容易露馅。
而且,这样一闹,想来夏凛生暂时是不会上门了,那块大肉还没拿……可惜是可惜,但钱就不用还了吧?
余穗跑出了供销社,一时间也不想回家。
听便宜娘的口气,身体好了,就要出工的。
农村读书迟,原身是去年才初中毕业的,生产队里也没给这么大的姑娘安排太累的活,主要是跟着年纪大些的社员插秧、割稻、下棉籽。
余穗想,这些活确实不算太累,但是对于前世靠脑力生存的人来说,干这些实在是没意思、没前途、没……钱!
现在才七四年,还没改革开放,要靠插秧、割稻、下棉籽,她几时才能住上大房子,过上原来世界里那种舒心自在的日子呢?
也不知道这年头有没有别的岗位,就,钱多一点的那种?
余穗想在公社走一走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