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气会更简单快速地暴露人性最恶劣的一面,也会滋生出心魔来,间接地生出煞气从而更好地转化成为魔气。
“魔宗宗主还真的是狠辣得不行啊。”席如春愤怒地看着堆积如山的白骨。
这些白骨有的是早就死去的人,有的是活着被抓来。
被南宫瓷踩在脚下的魔修很不服气地挣扎着,“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如此厉害的修士,你们仙门中人全都是伪君子,也配说我们狠辣,比起我们来,你们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南宫瓷一巴掌就下去了,“魔修就是魔修,还敢反咬一口,分明是你们狠毒,残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。”
看着眼前的魔修,她不免想起自己的遭遇,若不是有幸遇到君月语,她只怕是只有死在月明秘境里了。
“我们承认只一切都是我们干的,你们仙门的人敢承认自己做的事情吗?”那魔修不屑一顾的笑了笑,言语之中满是嘲讽之意。
君月语走了过来,“你做了这些事情还有理了。修士与天争命本就是个特殊群体,你们不但不知道珍惜还要如此灭绝人性。”
魔修看着君月语瞳孔狠狠的一缩,他看到君月语所到之处魔气会立马消失,瞬间就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这个女修不简单。
看着骨龄不大,但是修为高的他根本就看不出来。
意思是,这个女修的修为至少在他之上。
小小年纪修为在他之上,是个人物。
“你们出去历练斩杀魔兽凶兽,难道就不是荼毒生灵?”
那魔修冷笑出声,眼底的鄙夷越发的明显了。“你们杀魔兽和凶兽,我们杀人,其实我们本就都是一样,谁也不必谁干净。”
“天理法则罢了!”
这话倒是让南宫瓷无言以对,不过君月语却只是淡淡一笑。
“你嘴皮子的功夫倒也不差,若是你的修为能和你的嘴皮子功夫相持平,此刻你大概就不会被人踩在脚下了。”
“魔兽凶兽灵兽,为何灵兽就算是被抓捕,也是会被做契约兽?那是因为它们不作恶。”
“而魔兽和凶兽却四处作恶,在修士少之地,魔兽和凶兽经常出来祸害村庄,甚至是祸害城池。”
“就如一开始世间的人并无好坏之分,可作恶的人多了也就分出了正邪来。”
君月语说到这里,突然停了下来,她就站在这个魔修的面前,正俯视着魔修。
魔修被她这无声的看着,竟是胆寒的哆嗦了一下。
不知道为何,就觉得周边的温度突然降低了好多,像是突然从夏天跳到了冬天。
他是魔修,其实也没有那么怕冷,所以此刻这个反应是不正常的。
他看着君月语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,“你,你要做什么?”
君月语一脸淡然的说道:“我能做什么?无非就是在杀你之前,好好的折磨一下你。毕竟,你觉得我们并无差别,所以我打算将可以用在魔兽和凶兽身上的招式都在你身上试一试。”
魔修闻言顿时额头上布满了汗水,将对付魔兽和凶兽的玩意都用在他的身上,那不死也要退去几层皮啊。
甚至是说比死还要痛苦。
果然看着越是漂亮越是无害的女子都越是狠毒,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后针,两者皆不毒,最毒妇人心!
“你,你不,不能,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魔修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,可见他此刻到底有多害怕。
君月语无视了他内心的恐慌,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:“我为什么不能,你是在怀疑我的本事?还是在怀疑我的法子不够多啊?”
逐渐笑容将若无其事给取代,“你放心吧,我的法子够用,只怕是你撑不下去。”
君月语这般说着,有故意装着深思的模样,“其实吧,你也可以放心,我的医术还过得去,不会让你轻易死掉,甚至是可以一直吊着你的命。”
意思是,只管狠狠的折磨你,反正我有的是法子吊着你一口气不让你死。
魔修直接被吓得失去了力气,他全身都在发抖。
“你,你到底想要怎么样?”
南宫瓷感受到了脚下魔修的抖动,她本以为想要从魔修的口中套东西出来,应该会难如登天,却不想君月语还什么都没有做,魔修似乎就害怕的开始配合了。
一抹银光突然一闪,魔修发出了惊叫。
原来是银针打入了魔修的体内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银针钻进了血肉在血肉之中胡乱的游走,在有的地方还能瞧见皮下银针游走的痕迹。
本来就满脸恐慌的魔修,此刻痛得面目狰狞扭曲,唇瓣都被自己给咬破了。
他一身痉挛,结结巴巴又艰难的说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果然最毒妇人心是真的。仟仟尛哾
如果不是为了想从他口中知道什么,定然早就将他给杀了。
“我对你们魔修的事情并不感兴趣,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折磨你罢了。”君月语轻摇头,指缝又夹着多根银针,一副随时都要出手的样子。
魔修看着银针只觉得全身更疼了,他连忙说道:“我能说的事情多着呢,难道你对魔宗的事情不感兴趣?”
“到现在你们都还没有杀我,难道就不是为了想从我的口中得知关于魔宗的事情?”
南宫瓷看着君月语,她可什么都没有说啊。
席如春也看向了君月语,若是她肯定是会直奔主题。
君月语比她聪明,用的法子肯定不一样,这不还没有多说什么,魔修就主动要交代事情了。
“魔宗的事情?我们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你们的老巢,并且不停的净化魔气,还能一举将你们拿下,你觉得我们需要从你口中知道些什么呢?再说了你们魔宗向来诡计多端,你们的话能信?”
君月语坚持不想听魔修说,更是不相信魔修的话。
银针再次毫不留情的落下,飞快的钻进血肉里。
魔修再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,他被迫趴在地上,手指头艰难的扣着地面。
“求你,停手,我可以告诉你魔宗的机密,魔宗对于修士们来说是个谜,我可以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。”
另一个魔修大吼一声,“废物,你就是这么贪生怕死的吗?不准说,就算是死,也不能说。”
君月语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了这个说话的人身上,她是故意只折磨一个人,让另一个人愤怒。
奄奄一息的魔修,吃力的看向了另一个魔修,被咬破带血的唇瓣轻轻的动了动,“谢年,你不是我,你不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。”
“谁说他不知道啊,他马上就知道了。”君月语说完之后,指尖一抹冰元素之力飞出,密集的冰刺刺进了魔修谢年的体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