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朝后,官员们又三三两两的聚在了一起。
不过有的愁容满面,有的却是满脸笑意。
几位穿着绯色官服的五品官走在了一起,他们几位都是科举入仕,前些年外放地方做官,这两年才调回了金城的官员。
“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参加皇宫的宴会呢。”大理寺宗正少卿盛启林,盛大人春风满面地说道。他三十三岁才中进士,后在外当了几年通判、知州,四十岁才有机会做了金官。
至于朝廷要大大削减荫补入仕的官员,裁撤官吏,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。
他开心的是自己能携妻子和儿子一起参加宫宴,还能享受三日假期。
“是啊,终于允许我们这些小官参加宫宴了。”另外一位官员说道。
先皇在世时,皇宫里每隔一两月就有宫宴,但只有王公贵族和三品以上大臣和其官眷可以参加。
他们都是没有机会的。
“我怎么瞧着,皇上这次举办宫宴是有目的的呢。”
“好啦,盛大人,这话不宜在这儿说……”
几位官员有说有笑,满面春风的回家享受假期。
——
但另一边,年过五旬,在朝堂上被皇上训了话的乐安公爵府梁国公,梁友亮满脸心思的回到了家中。
他一到家便脱去了身上的官袍、官帽,丢在了一边。
连下人递过来的茶也不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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