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诺不怕,姨姨保护你哦。”
林沫染抱起诺诺,让他趴在自己肩上,却对简偲投去挑衅的眼神。
简偲心口发窒:“我教儿子,轮得到你指摘吗?这么想抢别人小孩,你自己是不会生吗?”
这话,仿佛戳中了林沫染什么伤痛。
她忽然脸色苍白,眼圈通红,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起来。
顾倾川沉着脸,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,半抱住了林沫染。
“简偲,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刻薄恶毒的人?”
“跟沫染道歉!”
顾诺诺则捧着林沫染的脸安慰:“沫染姨姨别哭,我也想做你的小孩。”
简偲只觉得一股无明火瞬间窜上脑门:“怎么?敢做还不敢认吗?她要是会生还抢我的,那就是她恶毒她刻薄。她要是不会生……”
简偲的视线一寸寸从那或大或小的三张脸上刮过:“那就是你们是把我当代孕,顾倾川,你骗婚!”
“简偲!”顾倾川低吼,“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话,你荒唐不荒唐?”
简偲都气笑了。
“我荒唐地过你?顾倾川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干什么?”
“扒着我不放,还搂着三儿不松。燃冬看多了非要整点三人过日子的戏是吗?”
“你不嫌恶心,我还嫌脏呢!”
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,路过林沫染的时候,直接将顾诺诺的鞋丢在她脚边。
“这叉烧送你了,回头代孕账单我会寄给顾倾川的,你记得劝他给得利落点。”
言讫,她快步离去。
然而,她还没离开病房,就被一股巨力猛地拉回。
“沫染,你先带诺诺出去,我有话和小偲说。”
顾倾川的声音听起来不紧不慢,但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语气里的暗流汹涌。
林沫染一副温柔又担忧的样子:“倾川,那你好好跟她说,千万不要吵起来。医生说你的伤不能太过动怒。”
诺诺紧紧圈着林沫染的脖子,看向简偲的眼神充满敌意:“如果你敢欺负爸爸,我不会原谅你的!”
简偲朝他嫣然一笑:“谁会在乎一块叉烧的原谅呢?”
顾倾川捂着她的嘴,直接将她拖进了洗手间。
直接打开花洒,对着简偲的脸冲。
简偲几次挣扎,都被他死死镇压,直到她浑身湿透,被呛得差点喘不过气,他才勉强挪开花洒。
“还嘴臭吗?”
男人抓着她头发,把人压在洗手台上。
简偲胸口剧烈起伏,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像一条濒死的鱼。
湿透的白衬衫粘在她身上,若隐若现地透出底下肌肤的颜色,引人遐想。
顾倾川有些口干舌燥。
他挪开点视线,警告道:“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叫诺诺叉烧,就不是这么简单了。”
“嗤,”简偲笑起来,“你还想怎样?杀了我吗?”
简偲慢慢直起腰来,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,视线从镜子里对上身后的男人的眼睛。
“掐这,用力点大概坚持三十秒到两分钟,就可以窒息了。”
她五官精致的小脸一片苍白,眼尾却泛着嫣红,清冷的脸上带着癫狂,催生出了一种脆弱却极致的美。
顾倾川盯了几秒,就放任自流地把人转过来,狠狠吻了下去。
毫无怜惜,只有掠夺。
简偲摸到洗手台上的沐浴露瓶子,毫不迟疑地砸过去。
顾倾川吃痛放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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