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安相中了一枚银色的手环,就把它带进了秦沛的公寓。
公寓电视里,正在播报赵家良被双规的消息, 他是今年最大的老虎,从他家里搜出来的各种古董文物,价值上千万元。
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电视台就播报了一下,没有说太多的细节。
秦沛回过头说:“真了不起,赵市长你也能搞定。”
“不是我厉害,是他败在了自己的贪欲下,是他输给了自己而已,像他这样敛财法,迟早有一天要落败。”
江怀安拿出自己的首饰,给秦沛带上说:“你还在生气呢,气性这么大。”
“那你还想要结婚是不是?”秦沛不依不饶 地问。
“你知道这个戒指是象征希腊船王,代表着他最爱的情人,秦沛,我很爱你,可是我不能给你婚姻的承诺。”江怀安把女人搂在怀里拥吻。
“我听说你在相亲,如果你实在想要结婚了,我随时让你走。”男人压抑住自己的情欲。
秦沛用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膛说:“我那是气你的,我真的有点失去理智了,其实我心里想的都是你,可是一想到不能占有你,我就好难过哦。”
江怀安对秦沛的一切非常满意,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,只是不想要婚姻了。
他说;“要不这样吧,你再等我两年,我保证给你个答案,就算要和林雅言说清楚,也需要时间啊,我和她确实没有什么感情了,只是搭伙过日子,也许她会明白的。”
秦沛一听又有希望,可以做县长夫人,她就燃起了熊熊的情欲,带动江怀那一起燃烧。
三天之间,东郊小区,就卖出去了一大半,他数钱都数不赢了,一套房子就是三十多万,资本一下子就回来了。
他捧着钱到朱铭的办公室里的时候,却被痛骂了一顿,说:“你是猪么?才开始售卖,就闹的沸沸扬扬的,说和宣传中的不一样,卖了高价。”
赵天华苦恼地说:“不怨我,真不怨我,是他们这些刁民,怎么都满足不了,总不能我亏本卖吧。”
朱铭说:“这块土地政府是有监管权的,我不管,你先给一些人甜头,封住一些人的嘴巴,之后咱们才有暗箱操作的空间呐。”
赵天华还是为难地说;“那也不能卖成两三千吧,我多亏啊,便宜了那帮子农民,哼,我真是想不通。”
朱铭火了:“左一句农民,右一句农民,合着你祖上三代不是农民出生,以前中国可没有商人,再说了水可载舟,亦可覆舟,你不要小看了农民,分分钟把你推倒,咱们中国起义的可都是农民。”
“我叫你给出点小的利益,是为以后更加 大的利益,你在怎么就不懂呢,无论做事,还是做人,要是把好处全部占尽,那一定是一条死路。”
“我当初怎么选择你这个暴发户,怎么教也教不聪明。”
赵总只是个做建筑工地起家的商人,高中都没有读完,很多时候,朱铭问他懂了没有,他会说懂了懂了。
朱铭说;“你懂个屁,就那点心思,真不是个做商人的材料,接下来的项目,我都不想你参与了。”
赵总马上展示出哈巴狗一样的笑容说:“朱县长,什么项目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