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长和县委书记,在,一个县城的地位举足轻重,政治地位是最高的,如果没有经过这两个岗位的锤炼,恐怕有不会有大的政治作为。
吴市长已经快奔着五张去了,而他的弟弟才刚四十岁,正当男人做事业的盛年,他需要弟弟接他的班,坐上他的位置,也是实现政治生命的延续。
可惜他这个弟弟,这一路被他罩着,根本没经过风吹雨打,顺利得很。
没有栽过跟头的人,肯定是无所畏惧的,太好命的人从来不知道惜福,
酒过三巡后,他就要求在场的众人开始讲段子了,尤其是带颜色的,也可以娱情娱性。
江怀安非常不喜欢,甚至想离席而至,可是他忍耐了下去。
吴清强说自己先来,毕竟自己是第一次来,讲个笑话娱乐下打大家。
从前有一女兵女扮男装,跟着男兵打仗,突然撞上了生理期,血流股间,连长见面忙们,这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?
女兵说自己没事,连长不想,扒开裤子一看大怒到:他妈的JB都炸没有了!还说没事!
“哈哈哈哈。”
周围的人捧场般笑了起来,江怀安觉得有点低俗,非常不喜欢他把场子搞成这样一个氛围。
他们这堆人就算不是哦什么高知,也是有点身份的人,应该讨论下手国家大事,民生经济,被他弄成了低俗庸俗的酒肉场合。
范明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,他的文学梦破碎了后,就希望在同事、家人们面前表现,人再少,那也是个喘气的动物啊,只要有表现的机会他就爱出来表演。
再加上,他已经得罪了江怀安,以后恐怕不会再受到江怀安的待见了。
社会上混的,最笨的也知道,走政治这条路,开弓没有回头箭头,也没有回头路。
所以应该要起来表现活跃,讨新县长的喜欢。
那天他对自己印象深刻了,把他弄到市宣传部,自己也算曲线救国,完成了出名的目标了。
他第一个主动站起来,大家都拍手鼓掌,鼓励他的勇气可嘉。
他说:“我不会就段子,就吟诵一首我最近写的诗吧,希望大家不要见笑哦。”
吴县长故作惊讶状:“你还会写诗?快念快念。”
范明咩有马上开始念诗,他要先介绍一下创作的背景,是他大学时代的心理活动,那时候有他是个年轻男子汉,心里最渴望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姑娘。
我的卓玛啊,我的草原
我曾经梦到过你,你梦中的惊鸿一瞥,让我久不能忘怀。
你有白皙的皮肤,在绿色的掩映中,是那么美丽。
你靠近我,说要和哥哥心贴心儿,说说心里话,
我第一次靠近你,贴着你细腻的皮肤,那一刻……
我爆炸了!
忽然整个世界爆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