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在男人的角度上,肯定会啊,不过大家都不小了,是人总会有过去嘛,大家都有过去,就包容些吧。”
米莉赞同地点着头:“谢谢,你真的好像一个知心姐姐,我经你一点拨,瞬间茅塞顿开了。”
江怀安想,我怎么会是你的知心姐姐,我连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,想到家里的好事情,他就如一团凌乱的毛线,越扯越乱。
后来想想,田思思也算是学聪明了,知道纸包不住火的,就提前离婚。
要是到了东窗事发的那一天,说不清她和江怀安两个人都面临死路一条。
她会拼尽全力这个女人保住江怀安,好歹还有退路可走。
现在又怎么打算,他不知道,和林雅言离婚也不现实,她也没犯什么大的错误。
几年了,他对田思思没有其他特别的感情,可是她肚子里的东西,是江怀安不能不重视的。
男人心里不介意是谁是孩子妈妈,只要是自己播的种就行了。
田思思究竟怀的是不是自己的?江怀安也不敢确定,如果是,为什么她回去后没给自己打一个电话呢。
也许是那晚过后,她又和林易峰在一起过,怀上了的。
她们是夫妻,天天睡在一起,又哪里知道就是哪一次呢。
陈明宇推门进来,看到米莉和江怀安又在一起,还关着门,他皮笑肉不笑说:“你们两个人关着门干嘛呢,在说悄悄话?”
从那天酒店的事,陈明宇就有点怀疑,米莉对自己不忠心了,说不定那帮警察,就是女人叫来的。
肉体上的疏远,带来了感情上的疏怨,此刻他质疑的眼神看着米莉,他不仅是她曾经的领导,还是她的主子。
米莉躲闪着,不敢正视陈明宇。
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,身体是必要条件,只有身体水乳交融了,女人完完整整地交给一个男人,才会得到男人的信任。
她找个借口出去了,陈明宇坐在办公室位置上:“东郊里有10几户钉子户,城建局的人都搞不定,你过去帮下他们。”
“听说你和朱铭曾经同事过,现在我的意思是,让你们组成一个拆迁班子,你做领导,先把这些钉子户拔去再说。”
房子开发,拆迁工作是最复杂、最难啃的骨头,面临的是最底层的群众,大部分是不讲道理,恨不得从你大腿上咬下一块肉。
有的钉子户即使不要命了,也要保住自己的房子,可以想象,这项工作任务有多艰巨。
陈县长把其他骨头的肉啃光了,丢下这样一块又臭又又硬的骨头下来,要是办得好呢,没有什么奖赏,要是办得不好,肯定会有批评和责问。
谁叫他是一把手,她这样做,显然是把江怀安架到火上烤,一旦出了什么纰漏,说不定调职,这样他就拔出一个眼中钉了。
陈明宇走的时候,意味深长地说:“以后办公室别关门,孤男寡女,就是有理也说不清楚。”
江怀那撇撇嘴巴,想还是你关门管少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