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的道路上,米秘书书一边开着车,一和叶明聊着天。
当她打听出,叶明是为了自己的女人被侵犯而坐牢的时候,她的心里泛滥出尊敬、母性、佩服等情绪。
一个男人,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坐牢, 放下了一切,这是多么伟大而浪漫的爱情。
相比之下,现在 的男人,动不动就为家务、婆媳、房子、彩礼这些事,与女人斤斤计较,那些男人怎能眼前的相提并论。
米莉在不算长的三十岁生活中,经历了许多男人,这些男人大多是想于她上床,就像早晨的朝露,等激情褪去,各人就走各人的路,互不相干了。
她也习惯了与男人逢场作戏的刺激,这种心瘾,不止男人有,女人会有。
她品尝男人一段时间后,就会对那人感得到厌倦,对身体感到厌倦,对他的姿势感到厌倦,对他的抽抽神情感到烦腻,然后,就翻篇了。
女人想要找男人无比容易,她换男人比可以比换衣服都还快,最终她对这种快餐式的关系也感到烦了,她突然有点对叶明这种朴实无华的白米饭感兴趣了。
明是一把干柴,是一把干得不能再干的柴,只要一点点火星沫子,他可以熊熊燃烧起来,更何况她身边坐的不是火星沫子,而是火焰山,孙悟空都过不去那种。
宋世民才下课快两个月,又要有抬头的趋势,陈县长蓄谋已久,又在提议让宋市民恢复镇长的职位,就算不行,做个副镇长总行吧。
他故意找说给组织部长、纪委书记、县委书记听,宋世民在清溪镇干了这么多年,熟悉像这种每一家、每一户人民。
他上任的话,干起工作会轻松好多。现在江县长要在那边开发项目,有个熟人也会好操作些。
江怀安说:“你可别说他了,我去考察地址,他儿子死活阻挠我们工作,还要带人来打我们,真是没有王法!还好我们走得快,后来他把一个叫叶明的村民打了,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。”
魏书记问:“此事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,他儿子在镇里螃蟹横着走,不是一日两日了,村民们敢怒不敢言,这样的人,怎么有资格做官呢?”
魏书记和纪委书记点头,说确实不能让这种人上位了,没有点资本就怎么横,真要是有点什么,屁股不是要翘在天上去了。
人家怎么没有资本,江怀安想,县长就胡思和他穿一条裤子的,大家都心知肚明,只是故意这么说,让陈县长难看而已。
江怀安说:“陈县长不用害怕,没有人帮忙,我觉得村里那个叫叶明的本地人就很能干,而且是大学生,我打算请他帮忙。”
陈明宇当然知道这位叶明的弟子,四年前,把他侄儿打成住院,躺了一个月。
他拍案而起:“你太莫名其妙了吧,政府居然请一个犯罪的人做事?难道我们政府没有人了?宋世民再不规矩,也没有犯罪,你为什么要揪着一个人的错处不放嗯?”
敢在魏书记的面拍桌子,虽虽然不是真对的魏书记,他的脸上也不太好看了,冷冷地看着陈明宇。
“别激动。”江怀安安举起手,做了个投降的姿势,纠正了陈县长的话语:“是曾经犯罪的人,他已经得到惩罚了,人谁无错?只要能够改之,我这样打算,是想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“坐过牢的人,本来就是社会歧视的对象,私企、工厂、甚至一些小商铺可能都不会给机会了,我们政府是不是更应该作表率,给他们工作的机会,如果他没有收入的来源,饥寒易起盗心,那他们会不会成为社会的不稳定的因素呢?”江怀安转过头,对魏书记说:“魏书记,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?”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