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呢,都长得不错呢,王小雨心里幻想着,他平时就爱看一些YY,是一个十足的腐女。
江怀安说:“真没想到,我们俩还有这样见的一天,我们又是同事了,不,好朋友加兄弟,我感觉我又回到了南沟镇,那阵子我们还年轻幼稚。”
朱铭说:“现在也很年轻啊,只是我觉得恍若隔世,经过这么多年,什么都变了,你成了副县长,而我是……”
朱鸣不说了,眼神一暗,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洞。
江怀安心里明白,他有多抑郁,以他的学历和才华在,怎么会甘心做一个局长,还是副的,今时今日,屈居在他的下面。
要是唐市长不倒,他恐怕早就是大秘书了,至少是县级的领导,县委书记,咱们城市的县城行政级别比别的级别高些,县级就相当于别人的地市级。
“别灰心啊,你还年轻,谁也不是生来就是领导的,留的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
朱铭说;“你还有的烧,我是烧不起来了,我这个年纪了,有了领导倒台的政治污点,再也没有那个心气了。”
“这次是我主动要求下放的,再在市政府待下去也没有意思,我成了一块鸡肋,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”
“我是主动要求来这里的,反正分配下来,也不会是什么条件好的地方,想到你在这里,也有个照应,人说熟好办事。”
朱鸣说了一堆伤心话,这些话他没法给自己父母会说,没有给他老婆说,却给讲给她这个朋友说,得一番慰藉,只有同类人,才能理解同类人的苦闷和寂寞。
朱鸣说:“我把名字改成了一个字,我现在叫朱铭{主要是好打}以前老是说,物不平则鸣,其实有什么好鸣的,不管你鸣的多响亮,这个世界也不会因为你一个人改变。”
“还有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这些词语吗,对我来说,简直是讽刺。”
朱铭的眼睛里透露出繁杂的意味,不似从前单纯了,也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永远不可能像年轻时一样单纯了。
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,就该喝酒了,江怀安很高兴,叫她敞开了肚皮喝,又多了一个得力助手,能不高兴吗?
两人喝得酩酊大醉,回忆起了在南沟镇的日子,那时候再苦也是甜的。
至少还有盼头,还有希望,现在每走一步都无比艰难,可是再难,也还得走下去。
最后,朱铭打车回去了,江怀安坐上了王小雨的车,王小雨知道他家在哪里,不用他说地址,她就把江怀安送回了家。
回到了家,还没有要走的意思,她躺在了沙发上,完全把自己当成女主人看了。
江怀安洗完澡出来,王小雨在接谁的电话,说完就挂了,江怀安问是谁的,他一拿起手机一看,居然是林雅言的通话记录。
他眼睛差点就眼睛一黑,晕倒下去了,强忍着说:“你刚才和她说什么了?”
“我没说什么呀,她问你在哪儿了?我说你在洗澡。”
江怀安气得真想要摔手机,想到她年纪还小,不懂事,忍住了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可真是会说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