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些的当官的,哪个不是 场面搞得大,到头来雷声大,雨点小,没什么好结果,最后成为笑柄。
大隐隐于市,赵六通过黑市的交情,重新买了一张身份证,像过街老鼠一样,躲避着摄像头,在工地上打打杂工,做些粗重的活,身体极速瘦了下去。
时间长了,也没有人把他认出来,他开始想,自己也许可以侥幸蒙混过关,他为什么要再去一错再错呢,以身犯险,或有这个机会,他能活着,躲避法律的制裁。
等公安撤出来戒备,他可以翻山越岭,走小路出去,改头换面,从此重新做人。
但是他转念一想,这只能是奢望,现在只要是在城市,都安装了天眼系统,他躲得了一时,躲不过一世。
自己几十年,单身汉一个,也没啥念想。
于是他把心一横,还是干一桩大事情要紧,死个名堂出来。
只是如何能混进县政府里面,见到政府里的人物,又是一个难题。
还好他在丰江县混了几十年,认识一些蛇虫鼠蚁,他花了全部的钱,买通一个往食堂运输潲水的,让他替工几天。
政府对这些临时工陪的身份,一向登记得不仔细,所以他才会有可趁之机。
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,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这天,县政府门口围满了人,全是这次被收车的司机,他们要给自己讨个公道,为什么政府制定规范,不让他们跑车。
陈县长不满地在群里通报批评了江怀安,他认为是江怀安的纵容,上次还要请那个闹事的人进来吃饭,所以才会带动这些人到这里来闹的。
现在是怎样啊?邀请他们全部吃饭么,就算他们全部进去,也没有那么多位置给他们吃。
对待县民,该仁慈的时候要仁慈,该严厉的时候就要严厉,如果认为闹一闹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,政府还可以得一日太平嘛!
以后他们有事无事,就会来闹,政府不是他们的草台班子,想来表演就随时表演。
陈县长说,自己要去给江怀安上一课,出去给他们一个警告,让他们知道政府的威严。
陈明宇发完信息,就带着米秘书出去了,他要压下这股子歪风邪气,看以后或谁敢来闹。
大院子外面挤满了几百个成群结队的司机,有司机和他们的家属,他们嚷嚷着,嘴里在喊,以后他没饭吃,就不回家里,来政府门口打地铺。
他们想要挤进来,保安用围栏着,不敢放行。
陈县长来了,昂首挺胸,双手压了压,做出压住群众情绪的手势。
大家安静了少许,看他像个当官的,听他说什么。
陈县长清了清嗓子,大声说:“同志们,我理解你的心情……”
一个中年男人说:“你理解个屁啊,你肚子那么大,里面油水装那么多,旁边女人浑身穿金戴银的,你们的钱,就是从我们老百姓中剥削的,还说理解我们。”
其他的人纷纷附和:“就是,就是呀,一看他就是贪官!”
陈县长怒了,现在的人真是无理取闹,他没好气地说:“我们再有钱,不是拿的你们一分一厘!你这样子,全天下的有钱人都要仇视是不是?”
“你们拉黑车就是违规的,政府制定的政策,是以保障大多数的人的利益为的大前提,而不是以你们一小撮人的利益,你们再怎么胡闹,也大不过天去,也改不了这政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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