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安气极了,掀起棉被就要离开,他发现裤子还在阳台和挂着,又赶忙盖上,坐着生闷气。
茉莉默默流泪,变成了嚎啕大哭,她咆哮了起来。
“你是谁啊,凭什么来审判我啊,我讨厌你,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,你和你的老婆,你们这些人,你看看,电视上这些光鲜亮丽的人,你以为他们就是生下来就自然样的,你看我们的市长,也是因为他爸爸就是副国级,老师的儿子会变成儿子,医生的儿子会变成医生,我的爸爸呢,他是流氓,成天嫖妓的,你现在可以懂了,我的肮脏不堪的生活了吧,这就是我!”
她慢慢蹲了下来,无助地抽泣,比猫咪还可怜。
江怀安叹了口气起来,用手抹掉她的眼泪:“所以啊,你更要争气,一个不被看好的人,如果上进,进步是最明显,也最让人欣喜的。”
江怀安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:“你答应我好吗,就算是为了一个关心你的朋友,你也要说到做到。”
“”好吗?”江怀安温柔地问。
茉莉终于不哭了,她的情绪得到了发泄,江怀安的肺腑之言让她平静下来,她诚挚地点了点头:“好,我答应你,从今天开始,我一定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可是你先把裤子穿上好吗,我什么都看到了也。”
江怀安尴尬地捂住自己的下体,用手捂住要害。
那个东西因为刺激,反而膨胀了,一只手还捂不住,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,不要它出头的时候,它要来丢人现眼。
江怀安取下裤子,茉莉转身去开门,想要出去。
茉莉打开门,一个大妈一下子跌进来,差点摔倒,把茉莉吓了一跳。
江怀安还没有完全穿好裤子,他急忙扯都扯不及,半边白花花的屁股被大妈看去了。
这个大妈是酒店请的临时清洁工,偶尔过来打扫一下楼梯,或者各处的清洁,现在没有正式营业,她上班时间很自由。
听到房间里有人吵架,就被吸引过来了。
江怀安哀叹,这老女人不知道耳朵贴在门边,听了多久,听了多少?
看她贼眉鼠眼地 ,探头探脑地,她的眼神在怀安和茉莉之间跳了跳去,好像她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纷呈的精彩好戏,还是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而且她是夏中华的妈妈,安排快过来做清洁的,夏中华的德行那样,他妈妈不可能是纯良淑女吧,这一根树上长不出两样瓜。
大妈转身就要走,江怀安追了上去,用讨好的语气说:“夏大妈,你别误会,我们没什么的,我喝醉了,茉莉在这里照顾我,我老婆也知道。”
江怀安觉得自己的解释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,别人又没有问什么,自己先说了一大堆,他就表现得有点不自然。
大妈笑了,笑得有点不怀好意,笑得有点暗怀鬼胎,“我什么也没有看见,你们继续忙,继续。”
说完,她拿着抹布到处擦了,东擦一下,西擦一点的,愉快地哼起了歌曲。
茉莉走出来问:“谁叫你说话那么大声的,这老太婆靠得住吗?”
江怀安无奈耸了耸肩。
长舌妇靠得住,母猪都能上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