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几里路上,男人迎着山边的风,清醒自己的头脑。
他越走越快,用脚步的速度来压抑自己内心的愤怒。
愤怒,是最无用的他需要脑袋清醒,保持才清醒,才能对付敌人。
……
晚上八点了,乡镇的路灯已经关了,整个个小镇没有什么夜生活,没有娱乐生活,八九点一过,已经笼罩在漆黑一片之中。
江怀安没吃饭,可是他觉得不饿,他找到了林雅言的小车,是一辆黑色的帕萨特,上上下下里里外外,检查了一遍,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杨志辉这个小人,看来是忌惮林雅言的爸爸,只是对它下手,反正他又没有背景,要是发生了车祸,跌进了悬崖,车毁人亡,车子要不爆炸,要不掉入江水中,所有证据,就会烟消云散。
这一招,太狠毒了吧,江怀安感叹,完全是要置自己于死地。
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门打开的,刚才开车门的时候,江怀安没有发现异样。
江怀安仔细回想,刚才开车的每个细节,在开车后,他先按的解锁,没有去拉车门,看究竟是不是锁着的。
这是人的惯性思维,会以为车门本来就是锁的。
实际上,他们已经打开了车,在刹车上做了手脚,车门没关,姜坏安懵然不知。
江怀安开上林雅烟独言的车,去找肖丽 ,虽然已经很晚了,可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了。
肖丽是可以拯救他的最后一根稻草,他不能再耽误时间,也许明天他就见不到太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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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扣开肖丽房门的时候,已经9点了。
肖丽正准备入睡,华仔藏在被子里看漫画书,两人被深夜的叩门声惊醒。
肖丽批了一件哦衣服来开门:“谁啊?”
“大姐,是我,江怀安。”
听到救命恩人的声音,肖丽开启了门栅栏:“是小江,这么晚了,你有事情,不能明天再说吗,要是被别人呢看见了,还不知道怎么说?”
江怀安开门见山地说:“你既然这么害怕别人说什么,你为什么要和杨志辉偷情呢?”
女人的愣住了,说不出话来,半晌,她会说:“谁告诉你的?”
男人径直走进了屋子,坐了下来:“谁告诉我的,不重要,你只要告诉我一件事,你是不是自愿的?”
肖丽的一汪眼泪就流下了,用手擦拭着眼泪,像是天大的委屈,只是她一直闷着不说话。
“你是和谁私会,我不是你老公,我没资格说什么,可是这杨志辉他有事无事骚扰我的女朋友,甚至想逼良为娼!”江怀安看了一眼肖丽,继续说:“我实在气不过,那天,我无意中看到,他的车子就停在你院子里,我就联想到,他是不是对你用一样的手段。”
女人转而不哭了,愤怒地说:“杨志辉就是头种猪,他看见了女人就发情,只要是个略有姿色的,他就不放过,他看我是一个人在镇里,丈夫长年在外,就来言语挑逗我,我看见他那张猪脸就恶心……”
江怀安义愤填膺的说:“那你为什么要屈服于他的淫威呢?”
女人难为情地说:“是因为我手头拮据,你也知道,我老公在在外面吃喝嫖赌,拿不回钱,我要带小孩子,不能出去打工挣钱,华仔读初一了,课本要用钱,买练习册也要用钱,我逼不得已……”
“可是完事后,他却没兑现自己的承诺,一分钱也不给我,我恨死他了,这个大骗子!”肖丽的脸变得扭曲了,恨不得将杨志辉挫骨扬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