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帆对江淮安说:“有信心吗,给我个准话,把咱们乡镇搞得有声有色的,你知道,咱们公务员德能勤绩廉,我们最考究哪一项吗?”
江怀按说知道:“是绩,一个官员的话,在自己的位置上,再怎么没有差错,再不贪污受贿,如果没有政绩的话,很难说是以优秀的官员,不过……”江怀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我现在离官还很遥远,甚至不敢想。”
李帆看了一眼林雅眼,若有深意地说:“你有这样好的机遇,还这样年轻,来日,何愁没官位呢,恐怕日后,我都要在你之下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江怀安的错觉,李帆说话更加客气了,以前他像朋友,甚至亲密成兄弟般说话,但那是他刻意做出来的,两人中间始终间隔着一条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,今天这隔膜不见了,是李帆主动消除的,他没有惺惺作态,而是主动把姿态放低,走过来了。
这样的恭维,江怀安很受用,只要是生活在人类的丛林里,哪个人不喜欢同类的善意呢。
君子有成人之美,李帆说完就不想在打扰小两口卿卿我我了,他端起饭盘子就要走,临了说:“下午全体员工开大会,守门大爷也要来,你好好准备一下发言,把你的计划取个名字,发表下演讲,把所有人的积极性动员起来,我们南沟镇要大干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江怀安信心满满,实际上,他不用任何准备,所有的细节,所有要做的东子,他早就烂熟于心了。
……
乡镇大会上,李帆特意换了一个地方开会,不在周一寻常开会的房间,而是在下面的政府院子里,还把投影仪什么的,全部搬到了外面呢。
顾梦忙里忙外地搬,每个人要做的凳子,茶杯茶水,全是她一个女人在搬,乡镇本来是女人当男人用,男人当牲口用,临时工就当临时的牲口用。
没有谁会心疼谁,你坐了这个位置,就没得抱怨的。
本来已经进了 初夏,顾梦累得气喘吁吁,汗流浃背,白色的衬衣内,看到里面穿了红色的BRA,清晰可见,紧紧贴在里面的皮肤里,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性感。
江怀安感觉自己罪魁祸首,上前去说:“要不我帮你吧,你休息一会儿。”
“不敢当,还是你歇着吧。”顾梦揶揄说:“你现在就是大红人了。”
下午三点,所有人坐在了自己的小板凳上,拿起笔记本,开始记笔记。
李帆把会议搞得声势浩大,他出场的时候,穿了正儿八经的西装,还别了一个扩音器在腰间,这不知道是仓库哪里翻出来的,他要确保自己都说的每个字,让每个人听到。
林雅言坐在江怀安身边,打趣说:“我都不知道镇长有件这样人五人六的衣服,今天要发骚了。”
“专心。”江怀安说。
一个人在激情澎湃的时候,最憎恨的是,别人扫了自己的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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